居滄海眼前一亮:“先生果然見多識廣,天下諸茶,總不及龍井之產,而雨前細芽,取其一旗一槍,尤為珍品,所產不多,宜其矜貴也,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西奧多。”西奧多淡淡道。
居滄海眼眸掠過一抹異樣,很快的平靜下來:“原來是西奧多先生,居某有失遠迎。”
一壺上等清茗,幾碟佐茶小吃,西奧多里凝著一抹優雅之極的笑意,乾淨修長的手指把‘馬’字一推:“將軍。”
“啊,哎呀!”居滄海傻了眼,隨即一拍腦袋:“高招,真是高招,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西奧多淡淡一笑,拿過茶碗抿了一口清茶:“居老闆要再來一局嗎?”
“要,當然要,再來再來。”居滄海邊說邊把棋子擺好。
西奧多把茶碗一放,二人又要開始一輪新的廝殺。
另一邊。
“不不不,這步棋不算!”北堂馨兒急忙把‘車’拿回:“不行,我下錯了。”
威廉很無奈的看著北堂馨兒,下一盤棋,她回了五六次,回得他都沒心情下了。
“你只剩下一個車了。”威廉道。
“我當然知道!”北堂馨兒吼著:“所以才叫你不要吃我的車嘛!”
綠方的棋子被吃得只剩幾個字了,只有一個‘車’能攻擊,而紅方棋子只是沒有幾個‘兵’,誰輸誰贏,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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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吃我的車!”北堂馨兒霸道說。
威廉翻了一個白眼,這裡不是攝政王府,如果在寢殿裡,他早揪起這女人打她屁屁了。
已經讓了一個‘車’,一個‘馬’,三個‘卒’,再讓了她三步,還是輸成這樣,看來他有空要好好教她如何下棋。
“嘖嘖嘖……”居滄海一邊摸著腦袋一邊百思不得其解般道:“怎麼又輸了,輸在哪裡呢,怎麼一下子就輸了呢……”
西奧多輕輕一笑,轉頭看了一眼北堂馨兒:“小馨,阿廉,你們坐那麼遠幹什麼,不要在那邊了,快過來。”
威廉和北堂馨兒兩人棋下得正歡,聽見西奧多這樣說,威廉很果斷的走了過去,北堂馨對著棋盤撓了很久的頭,實在是想不出有何制敵之法,也只得跟了過去。
“小馨,渴了的話那裡有茶。”西奧多好像故意這麼熟絡的道。
北堂馨兒面上條條黑線劃落,晉王啊晉王,你在老虎頭上撥毛哦:“哦,我不渴,先生不用擔心我的。”
“那餓不?餓的話檯面上擺著吃的……”
北堂馨兒瀑布汗,忍不住看了威廉一眼:“小馨不餓,先生你還是快和居老闆下棋吧。”
“那,”西奧多緩了緩:“如果覺得悶的話,那就和阿延到外面走走吧。”
北堂馨兒眨了眨眼睛,這個主意好像不
錯。
“呵呵,居某隻顧著下棋,想不到已打擾先生這麼久了啊,實在是對不起。”未等北堂馨兒回答居滄海就開頭道歉。西奧多剛才的問話,就算再笨蛋也聽得出什麼意思來了。
“哪裡的話,能與居老闆同臺切磋棋藝,小生三生有幸才是。”西奧多推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