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小妹翻了一個白眼，既然被發現了，那就過去陪他坐一坐吧。
“嘖嘖嘖，這是什麼地方？”坐是坐下了，榮小妹掃視了一下四周：“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裡有間齋酒吧。”
“你沒發現正常，這裡是……消費不高的人的聚集地。”江瑞軒將啤酒遞給她：“希望不要嫌棄。”
“放下吧。”榮小妹沒伸手接，她看了一眼四周的人：“都是自己一個人坐著，都在低頭玩手機，都是男人。沒錯，你說的，這裡是窮人來的地方。沒錢泡不到妹子，只能自己一個人喝獨酒。”
“現在時間還早。晚點吧，晚點這裡很熱鬧的。”
“你說的這裡嗎？冷冷清清幾張桌子，能有多熱鬧呢？”
江瑞軒笑了笑：“像你們這種有錢人，出入的都是高階會所。我看你是走路過來的，你的車呢？”
“車放別處了，今天晚上我就想出來自己一個人走走。”
“自己一個人？”江瑞軒有些驚訝：“不對，你身邊不是有好些保鏢跟著的嗎？怎麼自己一個人了？遇到不開心的事？”
榮小妹斜了他一眼：“我就只是想出來走走而已。你剛才那隻杯子真的是限量版的嗎？”
“嗯。找了許久才找到的。只是現在被踩碎了，拼也拼不回來。”
“哈，女人喜歡一個樣東西，那就是錢。其次就是極品帥哥，你呢，”榮小妹從上到下看了他一遍：“帥是挺帥的，只是缺了些金子的味道。”
江瑞軒笑了：“別人說窮是因為自己不努力，很多時候努力了也不一定有錢。她和我談了幾個月，然後嫁給了某公司太子爺。沒有意外的話，她這輩子衣食無憂。”
“她剛才咒你不得好死，你究竟做了什麼別人這麼恨你？”
“她想要的我給不了她。她對我期望很大。”
“哈哈哈！”榮小妹不置可否：“那是不是她要整個地球你都得買給她，她得不到就是你能力不足？”
江瑞軒沉默了一會：“如果我有能力，我會。”
“你看哪，活該，真的是活該！”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聊，夜漸漸深了，四周的人也多了起來。本來冷清的場面熱鬧起來，榮小妹喝了兩支啤酒，回頭一看剛才玩著手機的‘單身狗’四周都坐滿了男女，眾人有說有笑的。
“這就是窮人的快樂？只要一群人聚在一起？”
“這不只是窮人的快樂，是所有人的快樂。一群人聚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熱熱鬧鬧的，總比自己一個人待著好。”
“巴結我的人多了去，我不缺人，也不缺熱鬧。”
江瑞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榮小妹喝得有點無趣：“我看爺爺等會要叫我回去，我得撤了。”
“咦，這不是榮氏家族的大小姐嗎？”
一道略顯尖銳的聲音響起，榮小妹愣了愣，回頭看著幾個打扮非常時髦的年輕人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榮小妹嘴角直扯，她的那些豬朋友狗友：“切，我還以為是誰呢，怎麼到這裡來了？錢花光了？”
“大小姐，你牙尖嘴利的時候看看自己，你不也在這裡嗎？榮氏家族要倒了？”
“滾一邊去，說什麼話呢？我不想看到你們，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