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欲擒故縱。
“我不走,也不會離開。”俞澤宇非常認真肯定的回答。
果然。
少磯輕咳了一聲:“好啊,有一點你聽清楚了。我休假回來,從明天開始就得回戴維斯集團上班。你在家裡打掃好衛生,煮好飯菜等我回來。”
“我要和你一起。我的公司被戴維斯收購了,但是日常打理還要用得著我的。”
“是嗎?”少磯挑了挑眉:“這麼說來,你是一定不做家務事了?”
“家務事不用我做,有傭人。做飯的事不忙,可以請廚師。我只想天天看到你,無論以哪一種形式。”
“聽說你好像申請做我的秘書了?”
“是。逆副總同意了。”
“切,”少磯很是不滿:“官大一級壓死人。能這樣直接調動人嗎?”
“不管怎樣,我現在就是你的秘書。”
“逆閻那女人就不怕我和你夫妻同心,拉她下臺啊!”
“夫妻同心,”俞澤宇嘴角微微上揚:“這個詞我喜歡。”
少磯颳了他一眼,退開了兩步:“不說那女人了。接下來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什麼事?”
少磯眼睛微微一眯,閃爍著一抹危險神色:“你說,一個連死神都帶不走的女人,她會做些什麼事?”
“死神都帶不走的女人……你是說夏凝嗎?”
“你不覺得詭異嗎?就差了那麼一分鐘耶!一分鐘時間,她竟然就這麼活過來了。據我的經驗,毒素進入腦部會破壞腦神經,就算救回來也廢了。而她的竟然還有這麼清楚的意識,竟然還是‘從前’的夏凝!”
少磯越說越玄,俞澤宇想了一會:“你的意思是,毒素本來已經侵入夏凝腦部,救不救都一樣,醒過來的夏凝,絕對不會是正常的夏凝?”
“對啊,”少磯眼神一片亢奮:“這大半年時間她可是一直在作死呢!我警告她不能喝酒,酒對著那些毒素有催化作用,不要說半年,能活一個月也是奇蹟了。所以我研製了不少替代藥物來留住她的命。這半年我一直在觀察她,用她來試驗著我研究的所有新藥,呵,她就是死不了。很厲害很恐怖的女人。”
俞澤宇聽得背脊發涼。
這些事,說在少磯嘴裡,卻像是非常有趣似的。
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咦,你這種眼神是幾個意思?”
“沒,沒有,”俞澤宇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是啊,有趣,的確有趣。”
“更有趣的是!”少磯捧著俞澤宇的臉:“我研製的新藥其實也就只能壓制著毒性,然後再把毒藥慢慢的排出體外。她的毒竟然解了!解毒了耶!你說神奇不神奇?!”
俞澤宇一臉詫異。
就只是壓制毒性而已?
“不管怎樣也好,”少磯一拍手掌:“實驗證明夏凝不是一般人。不管出於哪種原因,她都是命不該絕。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想要一直的跟著她,看她未來有什麼成就。我期待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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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俞澤宇倒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