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雖然年輕，辦事卻很有分寸，那一千萬用在唐瑾身上，應該用得值。
“冷幽對唐瑾的態度如何？”
張海想了想：“好像很喜歡他。”
“那唐瑾對冷幽的態度呢？”
“也好像喜歡冷幽。”
“他倆認識了多久？”
“一個月不到。”
一個月不到？易雲睿眸裡掠過一抹銳光。
認識一個月不到，冷幽就花了一千萬在唐瑾身上？
易雲睿心裡滿滿的是疑惑，卻沒顯露在表情上：“嗯，繼續留意。”
“是，首長！”
張海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書房。
“張海。”
張海下樓時，夏凝叫著了他，神秘的朝他朝了朝手，然後轉身走開。
愣了一下，張海跟了過去。
夏凝走到某個角落，看了一眼四周，壓低了聲音：“發生在軍醫總院的事，當時你在場是嗎？”
“是的，嫂子。”
夏凝直直的看著張海：“我接下來問你的問題，希望你正面回答。”
張海微微一頓，嫂子的表情好嚴肅：“嫂子您問吧。我儘可能回答你。”
“程雨蘭到最後，說了什麼？”
“！”張海心裡猛的一跳！
壞了，程雨蘭當時說的鳳夫人就是……
“程雨蘭有沒有說出鳳夫人是誰？或者，她就是鳳夫人嗎？”
張海心裡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麼說來，首長沒有告訴嫂子真相。
也就是說，首長不說，他也不能說。
可以想像，如果嫂子知道程雨蘭說的話，那反應會怎麼樣。
但嫂子現在叫他說實話，叫他正面回答！
天，說的話，首長會怪罪。不說的話，得罪嫂子。
看到張海猶豫不定的臉色，夏凝更加疑惑，這問題這麼難回答嗎？
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