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的。
況傑心裡猛的一提,精神的那根的線,好像突然間崩壞了般。身體‘散’成了一地!
看到北堂修和淨舒坐在別廳正中,況傑認命似的深吸了一口氣,跪下,行禮:“家主,少夫人。”
“況堂主,叫你過來,是想跟你說些事。坐下說話吧。”
況傑坐了下來,頭微微的低著,不敢看北堂修。
“相信況堂主應該知道覆滅大叔是怎麼辭世的?”
況傑心裡一涼,點了點頭:“是。”
北堂修微微一緩,淡淡的笑著:“況堂主,從剛才直到現在,你好像都有些奇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況傑嘴緊抿著,沉吟了一會,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抬頭直直的看著北堂修:“家主,況傑罪大惡極,請家主責罰!”
“哦?況堂主為什麼這樣說?”
“屬下知道覆滅臨死前寫下了一封書信,當中有屬下的名字。家主,如果你有顧忌,那你就下令吧。”
他很清楚北堂本家的實力,也很清楚yhz的能耐,就算逃,這世界之大,他肯定是逃不掉的。
與其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倒不如現在了結,乾淨利落。
北堂修與他對望了好一會,輕輕嘆了一口氣:“沒錯,覆滅留下的書信裡,提到了四神堂的名字。你是其中之一。覆滅的意思,相信況堂主很明白。”
“……嗯。”況傑有覺悟似的閉上了眼睛。
其實覆滅的話,也等於是老家主的話。
覆滅在北堂本家的地位,甚至比北堂修更重。
既然覆滅留了這樣的書信,北堂修是現任家主,按規矩,肯定是要遵遺囑辦事的……
“但覆滅的那封書信,我已經讓人燒了。”
“呃?”況傑一愣,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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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燒成灰了。覆滅寫的什麼內容,我已經記不住了。”
燒了……真的燒了嗎?
況傑有些不敢相信。
北堂修笑了笑道:“況傑,我與你自小就是玩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
因為白虎堂在二十年前的那樁滅門慘劇中當了‘逃兵’,所以這二十年來,白虎堂一直是北堂本家的恥辱。甚至連最低下的清潔僕人,也敢公然侮辱白虎堂的人。
故此,白虎堂的人走的走,散的散,這二十年下來,剩下不多。
“況傑,如果要走,你十多年前就可以離開了。也用不著在北堂本家受這麼多的氣。畢竟,人是可以選擇自己生死的。我,不怪你。”
聽到北堂修這句話,況傑心裡一陣翻湧!
他大可以不繼承白虎堂主之位,他大可以‘讓賢’,但他心裡總有一股想法。
他不能讓白虎堂的這個恥辱,一直的存在下去。
還記得父親因病去世時,告誡他今後一定要做個守信的人,他記著了的。
為了生存,他不得不巴結青龍堂主,他不得不跟宋慕寒臭味相投。
甚至,他還得假裝自己喜歡宋慕寒的妹妹!
他知道,只要他還存在,總有一天可以翻身。
所以,當四神堂真的叛亂時,他果斷的站在了北堂修這邊。雖然他勢單力弱。
果然,還是值得的!
“謝家主!”
“我父親,覆滅大叔,他們都是上一輩的人了。現在時代已經改變,再用上一代的規矩來行事,走不通的。況傑,我希望你可以輔助我,讓北堂本家走向光明。北堂本家,真的很需要像你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