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能不能只待在我身邊?”
北堂修想了想:“好,我儘量。”
“公司裡的事,可以搬到家裡商議嘛。你是董事長,又不用親自動手。”
“好,明天我就把辦公室搬過來。”
“還要查出是哪個下的格殺令,管他是天王老子,讓我知道我肯定讓他好受!”
“要查出來容易,一天時間就行了。搞不好夜魅那小子就知道了。”
淨舒眼睛微微一亮:“那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問清楚?”
“他說的是一個組織,不好弄。”
心裡一沉,淨舒將自家老公抱得緊緊的:“那就將這個組織毀掉算了!”
北堂修緩了緩:“對,這也是一個好辦法。用一個組織的名義對我進行追殺,想我死的那些人肯定非常惜命。如果將事情反過來,那肯定很好玩。”
淨舒眨了眨眼睛:“怎麼反過來?”
“我出3億讓人反追殺就行了。”
“噢……”淨舒似是而非就應著,總覺得哪裡不妥。
“傻瓜,當然是不可能這樣做的,”北堂修點了點妻子的額頭:“一旦這樣,是個人都會說出錢買我的命,然後讓我‘反擊’,從中牟利。”
“是這樣沒錯。”淨舒剛燃起的希望整個熄滅掉:“那怎麼辦?難道就一直被動嗎?”
“不會一直被動的,”北堂修輕撫著妻子的黑髮:“就像寶貝你說的,近期我就在家裡,哪也不去。先‘躲’一段時間再說吧。”
雲凝居。
夜已深,萬物俱靜,天上高掛著一輪明月,撒下一地的銀光。
從父親家裡回來後不久,夏凝就有一種很累很累的感覺,看了一會寶寶,洗了澡後早早的上了床。
但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的心好亂,好累,但心底深處好像某種聲音在叫喚著,低低的,讓人有種不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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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雙大手穿過腰間將自己緊擁著,隨之溫暖安全的感覺縈繞全身,夏凝本能的放鬆,伏在丈夫胸口上。
“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
“我泡杯牛奶給你?”
夏凝搖了搖頭,手撫著丈夫的臉:“你今天和父親說了些什麼?”
“嗯?”
“你不要瞞我,我看見父親的臉色,有點難看。”
“我說什麼,你應該猜得到。”易雲睿將頭埋進妻子髮間,嗅著那陣陣的讓人心醉的芳香。
“父親這一路走來很不容易,我們是不是有點過份?”
“過份?”易雲睿冷冷一笑:“要是過份的話,哭出來的人,不是你一個。”
“其實父親他大可以不來告訴我,他還活著。我感覺我們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
“他不來見你,就只有兩個原因。第一,他不是你父親,第二,他別有所圖。你覺得是哪一個?”
夏凝微微一愕。
不是你父親……另有所圖……
第一點基本可以否定了,那第二點的話……其實對於第二點,夏凝也可以立刻否定。但不知為何,她猶豫了。
父親在她印象中,一直都是偉大的,她從來不會想父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