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輛萊斯勞斯夠大夠豪華的,裡面配套什麼都是極高階的,基本上配個洗手間就可以直接當房子住了。
這不,黑金屬桌子上放著一瓶軒尼詩,穩當得連動也不動一下。
前座裡坐著兩個保鏢,她跟北堂修坐後座,中間有黑布,‘必要’時可以隔開。
“行李已經放好了,會有人幫提的。”北堂修伸手將淨舒‘撈’回懷裡:“你今天起得早,基本沒怎麼睡,到機場還有二十分鐘,你先休息一會。”
躺在親愛的懷裡休息……這是個很不錯的主意。
淨舒頭枕在北堂修胸口上,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臉上一紅,心裡一暖,不自覺的伸手抱著了他。
北堂修雙眸一柔,輕輕在妻子額頭上落下一吻:“快閉上眼睛,到了我叫你。”
車子駛得很平穩,也沒躁音,再加上躺在北堂修懷裡,淨舒沒一會的就進入了黑甜夢鄉。
“小舒,小舒……”
才感覺剛閉上眼,淨舒聽到有人在叫她,是北堂修的聲音。
“嗯……到了嗎?”揉了揉眼睛,淨舒睜開眼睛。
“小舒。”北堂修輕輕喚了一聲。
“老公,目的地到了嗎?”淨舒叫了一聲,卻是發現眼前的北堂修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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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是北堂修,但整個人的感覺很不對路。
很白,很幻,好像有一層什麼東西在四周環繞著。
淨舒皺起眉,伸手撫上北堂修的臉,冰冰冷冷的,沒什麼溫度:“老公,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冷?身體不舒服嗎?”
北堂修只是笑,淡淡的笑,沒有說話。
慢著,四周怎麼一點聲音也沒?
淨舒一驚,這才發現四周一片漆黑!
她被北堂修抱著,但北堂修卻是‘飄浮’在半空中!
不對,這裡是哪?!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
淨舒質問著眼前的人,就在這時,‘北堂修’嘴裡流出了血,眼睛也流著血,鮮血的血像蛇一樣蜿蜒而下,順著臉流了下來,流到了身上,將雪白的衣衫染成一大片紅。
這白與紅的對比,如此的觸目驚心,如此的恐怖。淨舒瞪大眼睛,看著北堂修漸漸被鮮血染紅,她驚叫了起來:“不,老公,你怎麼了,老公—!!”
“寶貝?寶貝!”懷裡的妻子先是呢喃著些什麼,到最後手揮舞著,好像想抓著什麼似的,北堂修意識到妻子在發惡夢,搖了搖她:“寶貝,快醒醒,寶貝!”
感覺到有什麼聲音在叫著自己,淨舒眉頭緊皺,隨著身體的‘搖動’劇烈起來,淨舒終於睜開了眼睛:“不要,老公……”
“老公在這。”北堂修握起小妻子的手,印在自己臉上:“小傻瓜,你剛才發惡夢了。不要擔心,老公在你身邊。”
淨舒看了北堂修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手掌心裡溫暖的觸感傳來,車窗外飛掠而過的景色,還有那瓶金黃的軒尼詩……
原來,她剛才在做夢。
淨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在做夢,那一切都是假的。
撫了撫北堂修的白晰的臉郟,淨舒忍不住往上蹭了蹭,丈夫的一切,是那麼的讓她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