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一直納悶,白澤寒噴的香水一直都是固定的,臨死前,她聞到了香味顯然不是那個男人的,也不是傅嬌嬌的……那就說明她死的時候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她沉了口氣,或許白澤寒當初不想弄死自己,而驅使那男人殺自己的是另外一個人,並且那個人與自己的關係千絲萬縷。
“是誰?出來……”
顧北城的耐心已經逐漸耗盡。
房間裡那濃烈的香味令他心裡不爽,再加上自己身後的女人那傳言惴惴不安的模樣,他心疼的很,到底是誰!擅自闖進他們家!
這兩個人好像忘了,他們的家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阮小柔。
“北城哥哥是我呀,你們怎麼臉色這麼不好?”
身穿一身真絲睡衣,渾身暴露的女孩,勾著唇角,手上拿著一杯紅酒,搖搖晃晃的從一樓顧北城的書房走了出來。
看到出來的人顧北城蹙眉,揚手揉了揉沐染的腦袋安撫對方不要太緊張。
是他們忘了他們家裡還住著阮小柔這個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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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染不說話連連搖頭,不是!那個感覺不是小柔肯定還有別人。
“誰讓你隨便進我的書房?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有你手上的紅酒是誰讓你喝的?”
男人轉眸看向阮小柔,那聲音異常的冷厲,語氣中帶著一股子殘暴,渾身透著濃濃的殺氣。
他最討厭不相干的人進自己的房間,闖入自己的領域。
他唯一接受的女人就是沐染。
就連他的奶奶也不會擅自進他的房間,這個阮小柔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阮小柔心裡一顫,手也跟著顫抖,滿滿一杯的紅酒灑在地上,濺到女孩的腿上。
男人嫌惡的瞥了一眼,冷哼一聲,“處理乾淨”,隨後便抱起身後的沐染,急促的上了樓。
他小心呵護的將女人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大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她的體溫,有些涼。
男人濃眉緊蹙,俯下身子,薄唇印在了女人的額頭上,給對方一個溫暖的吻,他聲音沙啞,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心疼,“染染,到底是怎麼了?如果那丫頭讓你不開心,不舒服,我現在讓她立馬就滾。”
沐染頭上冒著虛汗,她抓著顧北城的手,緊緊的攥著,她嘴唇泛白,聲音虛弱,但是情緒有些激動,“北北,我們的家裡肯定還有其他人!”
顧北城眼底一深,氣壓有些低沉,他相信他這女人的話。
直覺告訴他,他們的家裡確實還有另外一個人,除了阮小柔。
剛剛他敏銳的察覺到阮小柔的狀態有些不對,那丫頭想是在刻意在掩飾著什麼……
以他對阮小柔的瞭解,縱使是那丫頭再肆意妄為,也不敢輕易得進他的書房,也不會拿出一杯紅酒來喝。
況且紅酒都是放在酒窖裡,酒窖有專屬的密碼門,除了他和沐染,沒人知道那門密碼。
那阮小柔手中的紅酒是哪來的……肯定是那個人帶來的。
看著床上冒著虛汗的女人,顧北城身上的氣息越發冷厲。
幾秒後,男人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在冷笑中透著一股子陰冷和霸氣側漏。
原本溫熱的房間,瞬間被冷氣灌滿,床上的女人冷不丁打了個哆嗦,她抬起手去抓身前的顧北城。
“北北,扶我起來。”
顧北超很會照顧人,他給女人倒了一杯水,溫柔得喂對方喝了一小口,隨後拍了拍她的後背,親了親她的耳朵,“好些了嗎?”
“好些了。”
沐染朝著男人點了點頭,但是精氣神還是提不起來,像是被什麼嚇到了一樣。
只有女人她自己知道,她現在的狀態是對那氣味產生了應激反應。
上輩子臨死前,她經歷得那種巨大的恐懼是無法形容得,雙眼緊閉整個身體陷入了黑暗中,只有那股氣味兒陪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