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顧炎早就整容了。
“小染，你是說那個人渣整容了？不對啊，顧炎不是在跳樓“自殺”後相貌才發生變化的嗎？”
林沖費解得撓了撓腦袋。
沐染淡淡得瞟了男人一眼，扯動嘴角，“人皮面具吧，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測。”
“林大哥，去傅嬌嬌那裡，我們把顧老爺子接回來。”
林沖呆愣一下，想到了顧老爺子，慕朗，慕景容，沈慕白都在傅嬌嬌那裡。
“哎，小染，你看微博沒，那個傅嬌嬌發了幾張她和慕景容的親密照，給我噁心壞了。”
話說完，男人“滋”了一聲，搖搖頭，暗道傅嬌嬌那個女人真是齷齪。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照片裡的男人有些不對勁。
“小染，你說傅嬌嬌不會催眠，那她怎麼能控制顧老爺子他們呢？”
林沖喋喋不休，嗶哩吧啦說個不停。
沐染有些惱了，她蹙著眉毛，扯動嘴角，聲音冷淡透著不耐煩，“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會催眠。”
當時，沐染是聽到了那女人的心聲，所以才知道她根本不會催眠術的。
但令沐染費解的是，這個傅嬌嬌是什麼時候和顧炎勾結在一起的。
果然是什麼樣的人和什麼樣的人在一塊。
這兩個人都心術不正。
“哎，小染，我知道了，那個傅嬌嬌肯定不能整容成和你一模一樣的相貌，她可能也帶人皮面具了，你說是不是？！”
林沖醍醐灌頂，聲音拔高，眉飛色舞得轉頭看向沐染。
“好好開車。”沐染勾唇，淡淡一句。
林沖轉過頭去，咧嘴齜牙笑了笑，他看女人那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二十分鐘的車程。
沐染全程擺弄著手機，不知道給誰發訊息。
女人雖然安靜淡漠不說話，但也妨礙不了林沖左聊一句，右說一句。
車子到了李叔李嬸偷古董買下的老洋房旁邊。
林沖屁顛屁顛下車給女人開門，“小染，咱們貿然進去，是不是不行啊？”
“嗯，等一會。”沐染淡淡點頭，眸底閃過一絲笑意，是那種壞笑。
神經大條的林沖自然沒有注意到。
二人背對著老洋房，靠在車前。
大概等了十分鐘。
“沐染姐，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陳小藝朝著沐染跑了過去，她身後跟著一臉猶豫陰沉的李叔李嬸。
“她是誰？小染？”
林沖看了性子歡脫的陳小藝一眼，胳膊肘碰了碰身邊雲淡風輕，氣息冷淡的沐染。
沐染轉身，朝著女孩走了過去，“sy的藝人。”
“你啥時候聯絡的？”林沖跟著轉身，望著女人的背影，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