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安然已經從容南衣的手上接過了那把油紙傘,下山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將傘往容南衣那邊偏,所以他自己已經打溼了不少。
這一路下來都是那種暗沉的天,甚至有些讓人透不過氣。
因為淋了雨的緣故,段安然此刻已經有些打顫了,他放在側身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發抖起來。
不知為何,段安然突然想起來了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晃神讓他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下去。
幸好容南衣手疾眼快的拽住了他,“小心!”不然這下還要帶著人一起給摔下去了。
容南衣的這道聲音就好像寒冬臘月裡的一抹溫暖一樣,將段安然從那段不堪的回憶裡面給拽了出來。
他這才反應了過來,很快的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對著容南衣抱歉的說道,“我沒事了。”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覺得不舒服?”容南衣皺著眉看向段安然,他剛剛那個樣子看起來可不像沒有事的人。
“我沒事我們快些走吧!”段安然不再看向容南衣,而是快步都在了前面,這個時候雨已經停的差不多了。
容南衣見狀就連忙跟了上去。
馬車已經在山下等著了,等到容南衣一上車了之後,段安然就對著前面的車伕吩咐道,“先送容小姐回家去吧。”
容南衣這才注意到了段安然這身上已經溼了一大片了,她對著段安然說道,“你這身上已經溼透了,還是先去你府上將衣裳換下來吧,不然染上了風寒可就不好了。”
“不礙事。”段安然淡淡的說道。
管家聞言不免有些好奇的透過簾子去看容南衣的臉,畢竟像自家少爺這樣性子孤僻的人,現在是鮮少有人願意接近他的。更別說是姑娘家了。
但是這位小姐不僅做到了,而且他還從段安然點身上看到了一絲的遷就跟隱忍。
就好像他在隱藏自己身上的那種可怖的氣息,誰又想到一向心狠手辣的段安然居然對一個小丫頭縮著自己的本性。
若不是今天見著了的話那他是根本不相信段安然還有這一面的。
馬車很快就到達了容南衣的家門口,段安然很是紳士的下車為她掀開了簾子。
容南衣走到了門口之後,對著段安然叮囑道,“這煙雨濛濛的你們回去多加註意安全,還有我看著你這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你回去了記得讓他們給你煮一些薑湯喝喝,莫要著寒了。”
段安然不語微微頷首,目送著容南衣進了她家的院子,這才起身坐上了馬車。
隨後的路上,段安然吩咐著車伕,“慢點開吧,不著急。”
車伕跟管家皆是一怔,沒想到段安然居然將那小姑娘的話給聽了進去,這是個什麼情況?
等到段安然到達自己的府上時,門口已經站著一位姑娘了,她神色擔憂的看著段安然說道,“安然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快擔心死你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跟段家有過生死之交的唐家千金唐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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