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謝懷淵都始終沒有平復好心情,直到小廝敲了敲書房的門。
“王爺,有您的信。”門外響起小廝的聲音。
謝懷淵聞言皺了皺眉,這個時候為什麼會有人給他送信呢?難道是容南衣嗎?
想到這裡謝懷淵就加快了腳步推開了房門,從小廝點手中接過了那封信。
上面果然寫著容南衣的名字。
‘不知王爺這幾日情況如何?是否還是有些心悸呢?可否去太醫院再次檢查……’這一連串的問題在謝懷淵看來都是好的,就好像她正在自己的面前關心著自己一樣。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容南衣關心謝懷淵。不過是因為她完全對這種病症毫無辦法罷了,所以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病。
看完信之後,謝懷淵就起身打算去一趟宮中。
“王爺你這是要去哪裡?”遠伯看著謝懷淵從書房裡出來問道,今兒他的情緒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去一趟宮中,去太醫院看看。”興許是心情好了起來,謝懷淵回答的字數也多了起來。
遠伯聞言不由得震驚了一下,畢竟謝懷淵平日裡最不喜歡的就是去宮中了,更別說什麼太醫院了,今日看來那可是太不正常了。
遠伯安置好了馬車,車伕這知道是去往宮中的時候也不由得驚訝了片刻,都說這攝政王跟宮中一些朝政的關係很差,所以平日裡無非是祖後的生宴亦或者是皇帝的找見以外,他是不可能主動去宮中的。
等到他到達太醫院的時候,那些太醫們已經收到了訊息了,他們一個個站在門口等著謝懷淵的到來。
為首的太醫畢恭畢敬的對著謝懷淵行禮,隨後顫顫巍巍的說道,“不知王爺今日過來是哪裡覺著不舒服了?”
謝懷淵很是正經的對著太醫說著自己的症狀,絲毫沒有遺漏任何地方。
太醫越聽越覺得不對味,這種描寫的症狀似乎並不是什麼病才對啊……
這好像,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吧?
太醫不禁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謝懷淵,心裡想著這攝政王該不會是過來尋他們太醫院開心的吧?
但是眼前這位相傳性子淡漠的攝政王倒也不像說笑的樣子,反而神色認真。
“先給我看一下有什麼不對吧?”謝懷淵對著太醫說道。
雖然太醫覺得這有些大驚小怪了,畢竟他已經看出來了謝懷淵這就是情竇初開的樣子,但是礙於人家是堂堂的攝政王,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給他把脈針灸各種排查。
一套流程下來之後,太醫對著謝懷淵說道,“王爺你這身子並沒有什麼事。”
“你確定我沒事嗎?”謝懷淵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太醫問道。
太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確定你沒有什麼事,是真的沒事。”
“那我這幾日為什麼總覺得不舒服呢?”謝懷淵有些不解的問道,這種不適倒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真實實的讓謝懷淵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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