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跟著容南衣一路來到了她家的院子裡。
也確實是喝了杯茶,謝懷淵透過房屋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對夫婦之後就提出了要回去了的要求,容南衣將人一路送到了門口。
謝懷淵坐上了馬車之後,就命人去調查了一些事情。
……
左相府上。
徐曦月此刻正在自己的房裡發脾氣,她好看點臉上此刻帶著一些猙獰。
容南衣這一世的情況給根本就脫離了上一世的樣子,本來她應該是個草包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呆子才對!
若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那容南衣最後就會成為將自己踩在腳下的那個人,這不可能!根本就能!
“春桃!”徐曦月對著門外喊到。
春桃聽到聲音立馬就推門走了進來,“小姐有何吩咐?”
“段安然那邊現在怎麼樣了?”徐曦月知道自己根本不能拿容南衣怎麼辦,所以現在只能指望著段安然這樣瘋子的手段了。
確實只能靠段安然的手才能將容南衣生不如死了。
但是讓她覺得奇怪的是,上一世明明自己跟段安然還不是那麼熟悉的時候,他就已經對自己下毒手了,為何這一世都過去這麼久了,他還遲遲未下手呢?這根本就不符合走向,包括容南衣的轉變,這些種種都讓徐曦月有些隱隱的不安。
難不成他在跟容南衣玩一些把戲嗎?他這個人明明就是很極端的一個人,那些不安的眼神能夠讓他興奮覺得刺激,這次又會是什麼把戲呢?
“段公子那邊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反而好像還派人去暗中保護著容南衣。”春桃不敢看徐曦月的臉色,生怕這話會讓徐曦月覺得生氣。
“這不可能!”徐曦月幾乎是立馬站起身來反駁道,“他這種人不可能安什麼好心的,肯定是派人去監視著她才對!”
“但是經過這幾日暗衛的報告,這些人身上並沒有帶著什麼怨氣,看起來就是真真實實點是過去保護她的。”春桃說道。
但徐曦月不相信,因為段安然這種人的性格她完全清楚,可能這一次就是在計謀著一個更大的害人計劃。
“奴婢不會弄錯的,這次就是真的。”春桃半跪著聲音肯定的說道。
徐曦月聞言目光銳利的看著她,隨後冷著聲說道,“你這是第一次出錯了嗎?上次在棋藝比試大會上你也說不可能有人戰勝我,最後呢?”
面對著徐曦月的質疑,春桃一下子說不出什麼話來,她有些發抖的跪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兒,春桃才顫著聲音說道,“小姐,我覺得容南衣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還是好好的,防著點她吧……”
春桃的聲音越說越小,甚至到後面都要聽不見了。
“不行!容南衣這次必須死,而且必須得是段安然下的死手才行!”徐曦月氣的胸口不斷的起起伏伏,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氣倒一樣,她的眼裡還帶著些許狠毒的目光。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徐成光跟柳氏的聲音,“曦月這孩子人呢?怎麼這幾日都沒有瞧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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