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了一天的容南衣一沾到床就睡著了。
翌日。
容南衣跟往常一樣來到酒館,但不知怎的,午時一到,酒館裡面了坐滿了人。
錢夫人聽一桌的食客說話才知道,原來不知道是誰傳出酒館裡面有個俏佳人,所以大夥兒都來看了。
甚至是一個公子哥直接對著錢夫人說把容南衣叫過來,錢夫人自然是見錢眼開的人,也不含糊立馬就去喊容南衣了。
容南衣一到,那人就眯眼笑著,“不知姑娘的名字是?”
容南衣皺了皺眉,怎麼一上來就問名字的?這讓她開始謹慎。
“我只是這家酒館打雜的,不知公子找小的有何事?可是飯菜不合胃口?”容南衣問道。
“不不不,是我唐突了,若是姑娘不方便說,那就算了。”只見那人擺擺手。
容南衣一看這公子哥沒有要刨根問底的意思,也不客氣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包間。
正是這時,酒館門口停下了兩輛馬車,馬車裡面走下來兩個女子,從著裝來看就知道,這又是哪家的千金出來了。
她們一進酒館就開始找容南衣的身影,在二樓看到了之後就上去走到了容南衣的對面。
“我還當她們是騙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在這裡打雜。”其中一位身著粉紅衣裙的姑娘是陳家大小姐陳予媚先開口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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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沒想到離了你那個左相爹爹,你竟這麼落魄了。”旁邊的女子則是舒家的小小姐舒悅兒。
兩位千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也不給容南衣插話的機會,自顧自的嘲諷著。
“對了南衣,你怎麼不化之前的妝了?你這樣倒也是讓我們一時沒有認出來,還有你不是最看不起這種工作了嗎?現在怎麼還這麼低聲下氣的看別人臉色了?”陳予媚挑眉問道。
“是啊,你這樣多奇怪啊,一點兒都不像你了,要不是我們跟你太熟了,都不敢認你!”舒悅兒附和道。
容南衣自然是知道了她們的小心思,只見她故作傷心道,“你們也知道我現在不比從前了,根本就買不起那些胭脂粉末了,更別說化妝了。”
二位千金一聽雖然很想嘲笑她,但更想的就是看到容南衣像之前那樣,化著誇張的妝,出來丟人現眼的樣子。
“這樣吧,我們好歹也是姐妹一場,我身上還有些銀子,你且拿去,姑娘家到哪裡也都是要打扮的!”陳予媚不由分說的從荷包裡拿出銀子遞給容南衣。
舒悅兒看到陳予媚的動作也拿出了自己的荷包。
看著容南衣收下了錢,陳予媚心裡忍不住的竊喜,這呆子還真是跟之前一模一樣,經不住騙,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容南衣出醜的樣子了。
“南衣啊,你記得拿著這些錢去買些好點的脂粉啊,我們明天再來看你哈!”陳予媚故作捨不得的握住容南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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