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黑豹帶頭,沈鐸也走到江明月面前,邀請她共舞一曲,江明月向顧穎和晁悅她們道了句失陪,淺笑盈盈的牽著沈鐸的手也走到舞池裡,沈鐸的手輕輕的攬著江明月的a4腰,江明月一手搭在沈鐸的肩膀上,兩人深情的對視著,踩著節拍,踏著鼓點,舞出一曲幸福甜蜜的愛的華爾茲。
晁悅看顧穎的視線緊緊的盯著舞池看,她輕聲問道:
“小穎,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吧,”
“你和沈鐸……”晁悅話說了一半,顧穎已經知道晁悅想問她什麼了,顧穎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之前我還對沈鐸抱有幻想,經過這件事以後,我是徹底死心了,傻子也能看出來沈鐸對江明月的愛,他對江明月露出的笑容是最直接的證明,那是一種無可取代的情感。我認識沈鐸的時候, 他簡直就是一塊不通情理的石頭,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對江明月露出那樣明豔耀眼的笑容。我已經看清了,就算沒有江明月的出現,沈鐸也不會屬於我。我和他註定只能做朋友。”
晁悅握著顧穎的手說:“你明白就好,一開始我還擔心,不知道該怎麼勸你。”
顧穎苦笑了一下說:“放心吧,我沒事。”
“天涯何處無芳草,撇開這一顆歪脖子樹,還有大片大片的森林等著你開採呢。”
“嘿,你自己的個人問題還沒有解決,倒裝起情感專家來了。”
晁悅想起自己的情感經歷,突然毫無徵兆的黯然了,晁悅不經意的一回頭,看向吧臺的方位,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晁悅死死的盯著夜總會大廳的吧臺前,顧穎發現了晁悅的異樣,順著晁悅的目光,顧穎看到吧臺前坐著一對男女,男的一身白西裝,諂媚的坐在一位紅色裙裝美女身邊,不知那男人說了什麼,逗得紅裙美女笑的好不開心。不經意的低頭間,花容嫵媚,盡態極妍,氣質天成。
“悅悅,怎麼了?”
晁悅突然氣息紊亂,顫抖的指著吧臺前的那個白西裝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那是個人渣。”
顧穎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你認識他?”
“當然認識,我的前男友,他就是化成灰我也忘不了,就是他害的我大學吃了半年的泡麵,他是個無恥的騙子,騙財騙色騙了我的感情。大四那年,就是他用花言巧語騙走了我五萬塊錢,之後便失蹤了。好幾年過去了,一直沒有他的訊息,沒想到讓我在這裡碰上了。”晁悅怒發沖冠,像個暴怒的老虎,大有沖上去撕了那個負心人的氣勢。
“悅悅你別氣了,我幫你教訓他。”顧穎說著一下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晁悅趕緊拉住她說:“小穎,你要幹什麼,別沖動。”
“放心吧,我有分寸,悅悅你等著看我的精彩表演吧。”顧穎向晁悅安心一笑,然後故意把頭發弄亂,粘著啤酒在眼睛上摸了兩下,裝成兩滴眼淚。
晁悅哭笑不得的看著顧穎一副瘋婆娘的樣子,瘋瘋癲癲的跑到吧臺前的那對男女面前。
顧穎頭發散亂的撲到西裝男人面前,一把拉住那男人的手,哭喪似的說:“老公,快跟我回家看看吧,咱兒子病的可厲害了,不住的上吐下瀉要死要活的,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吧。”
顧穎說完,使勁拉著那男人的手,那男人疑惑的看著陌生的顧穎,一把甩脫了顧穎拉著他的手說:“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顧穎被那人大力的摔在一邊,她一個趔趄,穩住了身子以後,回頭又抱住那男人的手哭哭啼啼的說:“我是你老婆啊,你別裝糊塗了,嗚嗚,你這個負心漢,自從咱們結婚以後,你成天在外面鬼混,整夜整夜的不回家,這些我都忍了,現在咱們的兒子生病了,情況危急,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家看看。”顧穎說完,死命的拉著那人的手,直把那人拉下了吧臺。
白西裝男人猛地一抽,把自己的手從顧穎的手中抽出來,然後又一推把顧穎推倒在地上,厭煩的說:“哪兒來的瘋婆娘,想男人想瘋了吧。”
顧穎被推得跌坐在地上,頓時半真半假的瘋嚷起來。
“大家給評評理啊,我和我老公結婚三年了,我老公成天就知道和外面的幾個野女人鬼混,飯我一個人做,孩子我一個人帶,我一個人撐起一個家容易嗎,現在我就要求他回家看看孩子他都不肯答應我,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男人。”顧穎說著,哭喪似的幹嚎著,那個悽悽慘慘的模樣讓圍觀的人同情心高漲,紛紛怒罵著白西裝男人,並敵視著男人身邊剛勾搭上手的紅裙美女。
這位紅裙美女氣質高貴,舉止優雅,一看就是個深受浪蕩子追捧的白富美,然而顧穎這麼一鬧,紅裙美女登時變成了這些人眼裡千夫指,萬人唾的卑劣的小三,紅裙美女氣的花容失色,她憤怒的在西裝男的小白臉上重重的甩了一個耳光。
“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連我都差點被你騙了,以後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紅裙美女說完,怫然而去。白西裝男人顧不上臉上的火辣,追著紅裙美女說:“麗麗,麗麗,你別走,你聽我解釋。”
白西裝男人正準備去追那位紅裙美女的時候,自己的胳膊又被拉住了,白西裝男人一回頭,顧穎從地上站起來,迎著那張小白臉,啪的一下甩了一個耳光。
“你這個人渣,我要跟你離婚!”
正說著,晁悅走過來,將自己滿腔的怨恨化為一個耳光,也重重的甩在西裝男的臉上,
“你這個人渣,還有臉活在這世上。你怎麼不去死。”
那人接連遭受了三個重量級耳光,白嫩的臉一下子腫了起來。那個男人腫著臉盯著晁悅,終於想起了面前的人,也明白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西裝男人怒極氣極,抬手就要打晁悅。
這時,聽到動靜趕來的沈鐸他們走到了顧穎和晁悅身邊,沈鐸兩指精準的夾住了西裝男人揚起的手腕,沈鐸冷冷的說:“你敢動她一個手指頭,信不信老子廢了你。滾!”沈鐸說著,手一發勁,使出五成的卸骨法,那人痛的發出了豬嚎。沈鐸一放手,那人灰溜溜的逃出了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