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幻靈意識到自己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便抓住手上的布條,跳出了窗外,她柳幻靈可是從小就在深山老林長大的攀爬跳躍就更不在話下了,於是就很快的爬到了下面,腳到了地面便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這幾日自己的本領還沒有退化,突然想起黑豹還沒有下來,便焦急地往上看著,剛想叫黑豹快一點,又及時反應過來,雖然現在這幫人都在樓上砸門呢,但是如果自已喊這麼一嗓子絕對會讓他們聽見,到時候怎麼跑都跑不了。
黑豹從視窗見柳幻靈已經平安到了下面的空地上,自己便也抓住布條緩緩往下爬著,雖然自己經常會訓練攀爬的內容,可現如今自己身負重傷還沒有徹底痊癒,再加上剛剛系布條時耗費了一些力氣,便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但依舊很努力的往下爬著。
但就在這個時候屋外追殺黑豹的這幫人一下就將已經滿目瘡痍的門砸開了,大金鏈子帶著手下一下子就沖進了屋裡,左看看右看看,但並沒有看到柳幻靈和黑豹的身影,這才發現他們已經跑走了,而他定睛一看,柳幻靈屋裡的窗戶大開著,從門框附近有長長的布條並且一直延伸到視窗,突然就反應過來了直奔視窗,低頭一看,這柳幻靈就在下面站著,而那自己一直追殺的黑豹呢,則是抱著門口的這布條往下爬著。
柳幻靈一下就看到了黑豹的身影,急忙沖黑豹喊道,“黑豹,快一點,大金鏈子那幫人進來了。”黑豹聽到柳幻靈的聲音邊往上一瞅,他們已經進來了。
大金鏈子看到這一幕急忙派手下趕緊下樓追這兩人,而自己則是拿起了一把刀使勁割著布條,猙獰的笑著說道,“爬吧爬吧,摔死你也好。”
而黑豹此時爬到了三樓,但是也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又抬頭看了看,自己抱著往下爬的布條已經被大金鏈子割開了一半,便有些著急了,更加努力的往下爬著,柳幻靈這時候也是急出了一身的冷汗,一邊焦急的等待著黑豹,一邊看著單元門口怕大金鏈子的手下跟了出來。
就在黑豹爬到二樓的時候,整個布條都被大金鏈子給割斷了,而黑豹便順著布條直直地往地面上墜落,柳幻靈被嚇到了,雖然說著二樓並不是特別高了,但黑豹傷口並沒有痊癒,還是有裂開大出血的危險,便急忙跑了過去。
幸好黑豹墜落下來的地方有個草叢堆,所以他只是輕微的被刮傷,摔得有些暈頭轉向的。
“沒事吧,黑豹,你還好嗎?”柳幻靈急忙問道,而黑豹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而這時候大金鏈子的手下也都跑了出來,黑豹一看急忙說道,“丫頭,快走。”
柳幻靈也注意到了,急忙扶起黑豹,用盡全力往前跑著,就在這時有一個年輕人剛開啟摩托車上的鎖,黑豹看見了說道,“你不用扶著我了,我沒什麼事了,你想不想吹風。”
柳幻靈聽了黑豹的話就鬆了手,但又被黑豹最後的一句話驚了一下,“什麼吹風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吹風啊,保了命再說吧。”
黑豹只是笑了笑,但加快了自己的步伐,沒幾秒就跑到了剛要騎上摩托的年輕人身旁指著前面說道,“小夥子,跟你說件事,我們現在拍戲呢,需要你這摩托車,完事就還你啊。”
而那小夥子往前看了看,前面還真是很多人啊,看來這是拍黑幫大片呢,便點了點頭,從車上下來了。
黑豹立馬就上了車,沖柳幻靈招了招手說道,“快來。”柳幻靈笑了笑這黑豹還真是全是損招啊。
黑豹啟動了摩托車,柳幻靈一躍就跳了上去,黑豹見柳幻靈坐上了,就加大馬力往前沖,別說,這摩托開的就是快,果真風嗚嗚的吹啊。
而柳幻靈也是搞怪的扭頭沖那個一臉懵逼的年輕人揮了揮手大聲喊道,“謝謝你的摩托車,讓後面那幫人裡的戴金鏈子的人還就行了。”
大金鏈子這時候也跑了出來,看到柳幻靈和黑豹騎著摩托跑走了,便狠狠地咬著牙說道,“給我追,快開車。”
柳幻靈緊緊的抱著黑豹的腰,有些貪婪的聞著黑豹身上的味道,雖然被自己的草藥味掩蓋的差不多了,可自己還是能聞到屬於他自己的味道,黑豹這時候看了看後車鏡說道,“他們追上來了,前面是鬧區,一會我把車停到門口,我們就趁亂進去。”
“好。”柳幻靈答應道。
不一會就到了鬧市,黑豹按計劃將車停到了門口,拉著柳幻靈的手就鑽進了鬧市裡,而大金鏈子不久之後也跟著到了鬧市門口,下了車卻只看見黑豹和柳幻靈乘坐的摩托車,就便帶著手下也跟了進去。
黑豹也感覺到了後面的人在緊跟著他,便帶著柳幻靈東鑽西鑽,但最後卻走到了死衚衕裡。
“怎麼辦啊,黑豹。”柳幻靈有些著急,不斷地往後看著。黑豹也感覺到了危險在不斷靠近急忙想著法子而就在這時候低頭見看到一個大的汽油桶,急忙開啟看,是空的,便讓柳幻靈跳了進去,自己隨後也跟著跳進去。
兩個人就一直躲著,期間聽到大金鏈子的人不斷從這個衚衕裡路過,但卻一直沒有發現他們。
兩人一直沒有注意到時間,直到黑豹口袋裡的手錶滴滴的響了起來,黑豹才頂起頭上的蓋子往外面看了看,發現鬧市已經安靜而且並沒有追殺他的那幫人的出現便鑽了出來。
黑豹接通了手錶,只見手錶那頭傳來聲音,“喂喂,黑豹黑豹。”
黑豹急忙答道。“是我是我。”“十分鐘後我們派了直升機在你所處的位置不遠處的橋的空地上接應你,請準時到。”
柳幻靈和黑豹便急忙趕到約定的地方,柳幻靈看著離開的黑豹心裡有說不出來的苦澀。
“都怪這死沈鐸。”柳幻靈暗罵道。
而這時候一直陪這江明月辦公的沈鐸突然打了個噴嚏,打完之後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江明月看到後急忙問道,“沒事吧?感冒了?”
沈鐸搖了搖頭納悶的說道,“我總感覺有人罵我呢,不都說被人罵才會打噴嚏嗎,臭女人,是不是你偷偷的罵我呢。”沈鐸邊說邊壞笑的走到江明月身邊輕輕地撩起江明月的頭發在她耳邊吹起風來,江明月被沈鐸弄得癢得不行,便往外推著沈鐸。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啊,我還沒弄完呢。”江明月嬌嗔道。
“好,我等你。”沈鐸摸了摸江明月的頭發又聞了聞她的發香,這才回答道回到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