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鐸將江明月送回別墅便回了宿舍,歇了一會兒便想著拿出抽屜裡的太虛五蘊圖繼續修煉,可沈鐸無論怎麼用勁全力卻依舊始終沒有絲毫的進展直到沈鐸用完了最後一絲的精力依舊是毫無起色,便直接累倒在床上睡著了,夢裡全都是這幾日和江明月的種種甜蜜的回憶。
此時在一間秘密包房的男人翻閱著手上的人物資料,還時不時地推一推鼻樑上的眼鏡, 斯文的臉龐卻帶有著令人不舒服的笑容。
“這個沈鐸真是不簡單啊。”眼鏡男放下手上的資料自言自語的說道。而桌子上的資料並沒有被合上,右上角則有一張年輕男人的照片,而那顯眼的照片上的人便是沈鐸。
當當當,有人敲門。
“請進。”眼鏡男回應道便起身將身後的窗簾全部拉了下來。
“孫哥,我來了。”敲門的人便是曾經和沈鐸交過手的刀疤。
這時眼鏡男轉過了身拿下了鼻樑上的眼鏡,沒錯,這人便是孫彥文。
“刀疤你來了也真是夠早的啊,讓我等你這麼久。”孫彥文坐回了真皮的椅子上,雙腿則搭在那紅木的辦公桌上,一股子的放蕩不羈。
“對不起,對不起孫哥,我知道錯了,下次,不對不對,沒有下次了,我肯定每回都到早一些。”刀疤見前面的男人有些惱了趕緊低頭道歉道。“孫哥,來根煙,這是好煙。”刀疤急忙奉承的拿出口袋裡的一盒中華煙要遞給孫彥文。
孫彥文則是一臉嫌惡的擺了擺手拒絕道。
“別給老子整哪一套了,趕緊說正經事吧。”
刀疤一聽便灰溜溜的將手中的煙揣回了口袋裡,點頭哈腰道,“好好好孫哥。”
孫彥文沒搭理他則是低頭玩著手指上的金戒指。
“你安排我的事情現在進展很順利,我帶領著李強還有其他弟兄每天晚上都在按部就班的收取保護費,所有的錢都已經打在您的賬戶上了,您還有什麼要求盡管吩咐我。”
孫彥文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還需要讓你辦一些事情。”
刀疤一聽急忙說道,“您說吧孫哥,我一定辦到。”
孫彥文繼續說道,“你這幾天抽空去和經明月那個開發工程的包工頭交代一下,讓他多製造一些施工事故,再跟負責運料的工人說一下慢慢減少對建設材料的材料的供應,然後讓包工頭派幾個靠譜的人在工人之間散佈一些謠言,隨便編造些什麼靠你們自己想象就行了。”
“可是,可是孫哥,我和那包工頭也不太認識啊。”刀疤一臉擔心道,“他萬一不願意配合我怎麼辦啊。”
“放心吧,我早就派人把那包工頭的妻子和孩子叫人軟禁起來了,他不會不聽你的話的。”
“好的好的,孫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有底了。”
聽了這話的刀疤便放下心來,又突然想到前幾日江明月視察施工地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施工事故,好像差一點砸到了梁保平的老相好朱梅身上,最後還是那沈鐸反應快一把拉走了朱梅,而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孫彥文又說多製造一些施工事故便有些好奇的接著問道。
“孫哥,我冒昧問一下上次差點砸到朱梅的那次事故是不是你吩咐的啊。”
這時候孫彥明停下擺弄戒指的動作這才看向刀疤,說道,“刀疤,你不知道多嘴是要被剪舌頭的嗎。”
刀疤一聽,立馬就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孫彥文有多狠毒他可是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