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鐸回到家中已經十點多了,洗漱完了躺在床上的沈鐸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剛才那幾個保平會的人提到孫彥文,隱約讓他想到了什麼,腦海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閃過,可他有無法抓住,無法將所有的事串起來想出個答案,想了半天都沒有結果。
“哎,罷了,反正都睡不著,不如起來修煉太虛五蘊圖!”沈鐸翻身而起,盤腿做好,
上一次沈鐸修煉完色蘊,他把顧穎當成了江明月一起跳舞,還差點丟了工作完不成任務,雖然給他造成了不小的苦惱,內功卻比以前強了,這次修煉受蘊自己一定要萬分小心,不可再因此惹出什麼事端,定下心神,沈鐸默唸口訣,開始修煉受蘊。
也就是說要修煉受蘊必須經歷過苦、樂、憂、喜、舍,這五種情緒感知,沈鐸在心中默默地想著令他覺得心裡很苦的事,浮現在他腦海的是當初和江明月因為顧穎産生誤會後,想解釋可卻無法跟江明月說清楚的片段,慢慢感知完苦,沈鐸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片刻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想令他覺得心裡很快樂的事,而此時浮現在他腦海的是昨天江明月和他們一起開心的吃飯還有她答應做他女朋友的片段,想著想著沈鐸嘴角不自覺上揚起來,終於感知完樂,沈鐸沉沉地將胸中所積之氣吐了出來,又過了一會兒,沈鐸深吸一口氣,便開始想令他覺得煩憂的是,而這次浮現在他腦海的竟是那枚小小的勳章,想到這兒沈鐸渾身發熱,頭上開始出汗,不一會兒額頭就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沈鐸猛然睜開眼,愣了幾秒鐘,才將氣吐了出來,怎麼會會是勳章?那塊勳章到底代表了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沈鐸調整好狀態,開始修煉喜和舍,可這兩次沈鐸的腦海中卻都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出現,沈鐸很詫異,難道是他還沒真正經歷喜和舍麼?算了,反正修煉了半天自己也累了,於是倒頭便呼呼大睡。
而另一邊那幾個被沈鐸教訓了的保平會的兄弟,來到了一間秘密的包房裡,而這間包房裡,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慢慢地轉動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紅酒被他轉動出了很好看的弧度,悠然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看到這幾個人進來,孫彥文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慢地問道:“李強,我吩咐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肥肉男憤憤地說道:“孫哥,事情被一個臭小子給攪黃了!”
“哦,是個什麼樣的臭小子?”孫彥文輕聲問道
“這小子長得高高瘦瘦,身手非常快,幾下就把我們的手給卸了,疼死我們了!”
“好了,你們先下去把手接上,免得廢了,還有今晚的事,誰都不許再提,明白麼?”聽了李強的描述,孫彥文明白他們碰上的是沈鐸,而沈鐸一直在追查殺手組織的事,孫彥文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慢慢走出了包房,看來有些事情要提早行動了……
第二天早上,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大地,叫醒了沉睡的人們,開始了忙碌而充實的一天,
而躺在溫暖舒適大床上的江明月也被叫醒了,慵懶的伸了伸胳膊,露出了雪白的玉臂,慢慢睜開了眼睛,那雙明亮的眼眸此刻有點茫然,定了定神才發現是在自己的寢室,可是不對啊,我昨晚明明是在客廳的,怎麼一覺醒來就在自己的臥室了?江明月邊想便敲了敲腦袋,
嗯,對了,問問李菲是怎麼回事。想到這兒,江明月便撥通了電話,“李菲,你過來一下。”
“江總,你叫我什麼事啊?”
“菲菲,我怎麼會在臥室?”
“江總,這是你自己的家啊,你不在這兒在哪兒?”
“我是說昨晚我明明是在客廳喝酒,怎麼現在會睡在臥室?”
“哦,你是問這個啊,昨晚你喝多了,沈鐸就把你抱到臥室裡休息了。”
“是沈鐸?”
“對啊,我可沒這麼大的力氣,再說,就算我抱的動,沈鐸也不樂意啊。嘿嘿。”李菲壞壞的笑道。
“死丫頭,還貧嘴,不許說了!”江明月有些嗔怪道。自己怎麼就喝多了呢,真是丟人啊!
“江總,快去洗漱吧,我買了早點,吃完我們還得去公司呢。”
“嗯。”
九點鐘,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來到了江氏集團大廈的門口,沈鐸為江明月開啟車門,江明月身著一件玫瑰紅的襯衫,腰間一條寬大的黑色腰帶,碎鑽點綴,七分長的牛仔褲,一雙紅色亮眼的高跟鞋,在配上一副紅色的珍珠耳環,簡單地裝飾便襯托出了她的美。
沈鐸隨著江明月李菲上了電梯,電梯裡的氣氛說不出的微妙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戀愛的酸臭味,哎呀,還有這一路上,這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李菲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像一個特大號的燈泡,所以電梯一停門一開李菲就趕緊走出電梯,來到自己的辦公桌,看著李菲像只兔子似的跑了跑了出去,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瞧你把李菲嚇得。”
“明明是你,怎麼是我啊?”
然後正在辦公的眾人就一臉懵逼的看著正在鬥嘴的兩人一起進了總裁辦公室,市場總監陳佳一臉八卦的湊到李菲身邊問道:“李菲,這兩人怎麼了?”李菲神秘的笑笑,說道:“沒什麼,正常。”是挺正常的,因為平時就那樣,默!
進入辦公室的兩人終於停止了無聊的拌嘴,沈鐸想起昨晚在江邊發生的事,便對江明月正色說道:“明月,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有點奇怪,昨晚我到江邊散步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保平會的人在收保護費,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件事並不是梁保平吩咐的,而是他的助手孫彥文,而梁保平好像也並不知情。”
“這有什麼奇怪的,保平會本來不就是靠收保護費來維持會裡的營生麼?等等,你說誰?孫彥文?而且梁保平還不知情?”說著說著江明月也覺得這事兒是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