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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褪去,夜幕降臨。
千梅香娛樂會所的燈牌閃爍亮起,門口人來人往,繁華喧囂比白天更甚。
“梁哥,今天怎麼走的這麼早?”
身穿紫色旗袍,線條凹凸,眉眼上挑,媚相妖嬈的朱梅挽著梁保平的胳膊,輕聲問。
“江氏集團的錢過來了,我去郊區看看。”
梁保平拍了下朱梅的翹臀,斜笑:“等這筆大單完事了,給你買個大鑽戒。”
“討厭。”
朱梅嗔了梁保平一眼,道:“你們保平會說是保一方平安,其實就是別人出錢僱傭的打手,只要錢到位,你就什麼都做,以為我不知道,還弄的跟生意人似的接個大單?”
“你這女人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接的都是別人不敢接,拿命去賺的錢,比那些臭生意人付出的成本不知道高幾倍。”
梁保平面相長的兇惡,大聲說起話來,就像個活閻王。
朱梅卻不怕他,推了一下他,笑道:“不經逗,趕緊去吧,天都黑了。”
梁保平不語,掐了一下她的臀肉,這才跟孫彥文上了停在門口的黑色賓士。
“梁哥,你何必親自去看,江氏給的拆遷費不低,那裡的居民得了這麼大一筆錢,肯定不會鬧事。”
孫彥文輕聲問道。
“那片地一直滯銷,不是居民鬧事,而是有人暗地搗鬼。”
梁保平點了根雪茄,大口抽起來,道:“去看看地形。”
孫彥文聽聞此話,也就不在多話。
賓士車駛出燈火霓虹的繁華街道,拐向郊區。
“快點,把他給老子弄上去,老子要把他鎖在地牢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郊區巷子口,沈鐸站在一輛白色麵包車前,任由身後幾名大漢推搡,雙腳穩如鐘鼎,紋絲未動。
刀疤見狀,氣的臉色鐵青,刷的掏出後腰的黑色手槍,頂在沈鐸太陽xue上。
“這時候知道怕了,不敢跟老子回去是吧?行,那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吼完,刀疤手指就要按下扳機。
沈鐸轉眼,手如閃電翻轉,頃刻間就奪了刀疤手裡的搶,反指向他的豬頭。
“你,你要幹什麼?”
刀疤身體頓時僵住,眼睛駭然瞄著黑色槍口,顫抖道:“快,快收了他的搶。”
幾名大漢聽聞上前,瞬間將沈鐸圍住,同時伸手朝他的手臂大腿四肢抓去。
沈鐸目光冷冽,身子一矮躲過擒向他手臂的兩人,半蹲將槍支放在地上,伸出雙手呈虎爪形狀,擒向下面襲擊他的兩人腳踝內側,三陰交xue的骨縫銜接處,狠戾捏缷。
“咔嚓……啊……”
悽厲慘叫在安靜的巷子口突兀響起,兩名壯漢瞬間被卸了腳腕骨,雙雙倒地再沒起來。
沈鐸不停歇,重新拿起手槍,轉身如風,躍到刀疤身後,槍口直頂他後腦。
一系列動作下來不到一分鐘時間,眾人驚呆,看兩個身形強壯的猛漢躺在地上,託著耷拉的腳腕哀嚎,心裡頓時怯意叢生。
“你要送誰上西天?”
沈鐸聲音低沉平靜,聽在刀疤耳裡卻是腦子轟然一響,全身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