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一蟬噪,飄蕭松桂秋。
青苔滿階砌,白鳥故遲留。
暮靄生深樹,斜陽下小樓。
誰知竹西路,歌吹是揚州。
這是詩人“杜牧”筆下的揚州,聲聲秋蟬裡,看落日,品桂花,一派靜謐安詳,歌舞昇平。
“殺了他!殺了他!”揚州街頭傳出呼聲。
幾十名官兵手持利刃,面上猙獰憤怒,將一名消瘦漢子團團圍在當中,外圈有一幹百姓聚攏,大呼殺了那漢子。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你們就可憐可憐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死了,我那孩子非得餓死不可,上天有好生之德,求求你們放過我。”漢子苦苦哀求,頭磕的砰砰響,且兼之聲淚俱下。
“殺了他!殺了他!”百姓卻不為所動,非殺了漢子不可。
“哼,你罪犯滔天,若不乖乖跟我等回衙門,今日便當場結果你性命!”捕頭惡狠狠言道。
“哼!爺本想放你們一馬,不成想你們得寸進尺,那就休怪爺我無情。”漢子站起身來,臉色一正,盡是狠厲,不複方才那般悽楚。
“驢羊雞鴨鵝……”漢子伸出一指,指向官兵,將那些個家禽家畜統統報了個遍。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被他指到的人,全數化作了驢羊雞鴨鵝……大街儼然化作了農場。
“嘎嘎嘎,咯咯咯……”
“妖術!”捕快,百姓恐慌不已,萌生退意,雖然早就聽說漢子的手段,可真實見到,還真要嚇死個人。
群起而攻之固然威力巨大,可一旦洩了志氣,那就是一盤散沙。
“都,都讓開。”客店小二捧著一盆水,沖進人群。
“嘩啦”一聲,盆水傾覆,沖洗了驢羊雞鴨等,頓時他們恢複人身。
“哇呀呀呀”漢子法術被破,憤怒的捕快與百姓自不會放過漢子,捕快用刀砍,百姓則對他拳打腳踢,活活的將漢子變成渣子。
“如此豬狗不如的東西,合該死無全屍。”其屍首無人收,而被野狗分食。
漢子的鬼魂仍在原地,抱著頭哭喊著“別打我,別打我,別打我。”
“你叫趙超超?”白無常冷冷的問道。如果是同名了,那就抱歉了,網上確實有這麼個人販子。)
“是是是,我是趙超超。”漢子連連點頭。
“做什麼生意的?”
“販賣些家禽家畜,家禽家畜。”趙超超重申一遍。
“啪啪啪”黑無常二話不說,劈頭蓋臉給了趙超超一頓棍子,疼的他靈魂都在顫慄。
“說實話。”白無常道。
“我人販子,人販子。兩位大哥,放過我吧,我都已經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送我去投胎就行了。”趙超超竟還是懂行的,可惜啊,他們今天是犯在了黑白無常的手裡。
“噼裡啪啦,嘿!”黑白無常齊上,將趙超超又胖揍了一頓。
“爺爺我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群人販子,拆散了多少家庭,毀了多少人生,造了多少業力,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只恨。”白無常罵罵還不解氣,索魂鏈掄起,直接將趙超超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這趟去地府的路,趙超超只能在黑白無常,棍棒招呼下爬著去了。
人販子著實是可恨至極,今天早上一睜眼就看到一條新聞“堂姐聯合自己丈夫,將自家堂妹給拐賣了,賣給隔壁村的男子”。
這尼瑪,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別說是親戚了,就算是陌生人也下不去手啊。
幾年後,堂妹跑回家,堂姐與她丈夫被捉了,竟然還說對不起在上高中的孩子,十分後悔雲雲。奶奶個熊,你倆當時都是孩子爸媽了,還不知道拐賣兒童是犯法的嗎?
你這是毀了自家堂妹一生,判了坐牢簡直是便宜你們了,合該槍決,死後下油鍋地獄——扒光衣服投入油鍋烹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