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玉大功,乃全軍楷模也。”孤如此贊賞道,土行孫也覺著臉上沾光,洋洋得意道:“我娘子,是天底下最厲害的。”
“住嘴!這麼多人呢……”鄧嬋玉羞著臉,呵斥土行孫,土行孫則嬉笑著,不以為然。
“而今高蘭英著傷,張奎昨日受了楊任一掌,想必也未痊癒,正好叫陣。”姜子牙言道。
還未待眾將答話,孤便道:“元帥言之有理,那張奎擅地行之術,非土將軍出陣不可。”
“啊……嗯。”姜子牙張了張嘴,蹦出這兩個字。孤把他的話搶來說,他當然說不出什麼。
“末將領命。”土行孫提著棍子,出營叫陣。
張奎主將也,既被點名,即便傷勢未愈也只能出城迎戰,一見土行孫,張奎喝問道:“兀!那矮子,你是何人?”
土行孫道:“吾乃大周運糧官,土行孫是也。”
“好啊,就是你家婆娘打傷我愛妻,正好報仇。”張奎使手中刀來殺,大有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意思。
夫妻恩恩愛愛,相互扶持,護佑一方百姓,這生活也算不錯。可惜,遇上了亂世,更遇上了闡教一流。
土行孫,張奎二人大戰,來來往往,終究張奎傷勢未愈,被土行孫打的滾下馬來。
張奎方一觸地,便消失不見了。
“哪裡走!”土行孫把身子一扭,施展地行之術,來趕張奎。
“呀!你也會!”張奎大驚,不曾想天下也有此妙術之人,二人又複大戰。
張奎身子大,在地下不好轉換,且有傷在身,而土行孫身子矮小,轉換伶俐,故此或前或後,張奎反不濟事,只得敗去。
“可惱!”土行孫趕了一程,卻趕不上,張奎地行術,一日可行一千五百裡,土行孫只得一千裡。
土行孫只好作罷,回營稟報:“張奎果擅地行之術。此人若是阻住此間,深為不便。”
姜子牙言道:“土行孫,昔日你師父擒你,用指地成鋼法,今欲治張奎,非此法不可。”
“只是我還不曾習得此法。”
姜子牙言道:“這好辦,待我修書一封,你帶去夾龍山見師兄,習得道術,再來破澠池縣。”
“遵命。”
姜子牙隨後修書予土行孫,土行孫別了鄧嬋玉,往夾龍山而去。
這天,姐夫回來了。
“怎麼樣?”
“她答應了,你盡可放心。”
“呼——”孤長舒一口氣,總算,總算……
“有一事,還需拜託姐夫。”孤言道:“土行孫已前往夾龍山求法術,來治張奎,還請姐夫給張奎警示一番。”
“好。”姐夫隨後離去,當晚張奎門前一陣大風刮過,將軍旗一折兩段。
“此不祥之兆也。”高蘭英忙排香席,取金錢排蔔一封。
高蘭英算得結果,慌道:“將軍,土行孫往夾龍山,取指地成鋼之術,來破你也。”
“呀!我速去阻他。”
“將軍,葫蘆與你。”高蘭英取出紅葫蘆,給了張奎,親送張奎出戰。
兩日後。
“報!大事不好!”將官急報。
“講。”
“啟元帥,澠池縣城上號令了土將軍首級,請令定奪。”
姜子牙大驚道:“呀!他往夾龍山去了,如何被害?”
夫死,鄧嬋玉自第一時間得息,“嗚嗚”地哭上帳來“元帥,我願為夫報仇。”
姜子牙點頭道:“一路走好。”以姜子牙的智慧,自是第一時間便猜到此乃孤之手筆,他想贏得一陣,鄧嬋玉這個“忠王派”也就成了不二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