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間伏兵齊起,喊聲振天,軍營一片大亂,鄧嬋玉憂心父親,跨著馬,提著刀來救父親。
“嬋玉,快走!”鄧九公為將多年,明白此番大勢已去,敗局已定,唯有先行撤退再作計較。
“一起走。”鄧嬋玉伸出手,將把鄧九公拉上馬背,鄧九公看身後追兵,也伸出手來。
“咻!”一道金光自地上飆起,直接將鄧嬋玉給綁了,也不知誰一拉,鄧嬋玉掉下馬來,落在地上竟頃刻消失不見。
“土行孫,擄人子女不得好死!”鄧九公憤怒大叫,就差一點他就能握住鄧嬋玉的手,可沒想到土行孫中途殺出,當著他的面用捆仙繩綁走了鄧嬋玉。
“鄧九公,哪裡跑!”姜子牙高呼道,鄧九公也顧不了太多,翻身上馬,帶領殘部往岐山逃去,姜子牙直追殺鄧九公五十裡,方才鳴金收軍。這是他與鄧九公對陣來,唯一靠自己贏來的勝利。
丞相府,姜子牙開懷大笑,對懼留孫道:“師兄,如今鄧嬋玉已到,土師侄應立刻與其成親。”
懼留孫點頭:“貧道亦是此意,事不宜遲。”
“師侄,你乃我闡教門人,雖是搶親,儀式也不能過於簡單,我即刻命人佈置新房,擺下喜宴。”
“多謝師叔,土行孫感激不盡。”
“武吉你傳令下去,喜酒也作慶功酒,二酒並飲,眾將今日不醉不歸。”
“諾。”姜子牙隨後便命散宜生等佈置,增添喜色,不僅如此還命人大肆宣傳,其目的就是為了人盡皆知,最好讓紂王也能知道,鄧九公的女兒嫁給了西岐一員大將“土行孫”。
宮中,奴來報說:“陛下,姜丞相派武吉來,請您去參加土行孫的婚禮。”
“哼!”孤氣的一拳砸在盆壁上,喝道:“跟他說孤在洗澡,沒空!”
“諾。”奴嚇的一哆嗦,腿身出去。
“回來。”
“陛下還有何吩咐?”奴折返回來,聆聽聖諭。
“孤人不去,但孤要送他們一件大禮。”孤當時靈光一閃,闡教既對孤有了防範,孤便與他來個反間計,讓他們自己打自己。他們不是認定了,凡是與孤接觸的人,便是孤一黨嗎?那好,孤就與土行孫多接觸接觸。
奴領著孤的口諭,與武吉一同去到相府傳達,陛下口諭:土行孫闡教高徒,屢破我軍,本領高強,該當我大周供奉,特於宮中闢一處供奉府,供與供奉居住,也權當是新房,以免委屈了鄧小姐。
奴回來跟孤說,姜子牙聽完口諭,看土行孫的眼神立馬就不一樣了,而土行孫則是呵呵呵的傻笑,嘴角還惡心的淌出口水。姜子牙更生厭惡。
孤設此供奉府,一自是為了離間供奉與闡教的關系;二也是為孤招攬人才,倘若有他方勢力來,一旦入了這供奉府,即便不是孤的人也會烙上孤的印記,百口莫辯。
奴帶著鄧嬋玉先到府中安頓,土行孫則在丞相府陪客吃酒。
“鄧小姐,孤不請自來,還望恕罪。”鄧嬋玉向來被孤欣賞,孤自是要在她……之前來探望他一番。
“姬發,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鄧嬋玉的眼睛裡充滿敵意,畢竟孤與她分屬敵國,有此表現也屬正常。
“小姐說笑了,莫說你被捆仙繩所縛,即便能活動自如小姐也不該沖動行事。一旦我死,鄧家軍必定一個不留,當然了,這當中也包括令尊。”
“哼,”鄧嬋玉冷哼一聲道:“有屁快放,姑奶奶沒閑心搭理你。”這話粗鄙不看,不過聽到孤耳中卻是無比動聽,非是孤犯賤,只是覺得巾幗英雄該有此骨氣,也不枉孤重看她。
“小姐想必也知自己難逃一劫,小姐固然可以一頭撞死在床頭,然令尊就免不了身首異處。”
“算你清楚,只要解了捆仙繩,我鄧嬋玉當場撞死,寧死不汙清白。至於我父親,他大可回到朝歌,邀來三五大將一同攻打你西岐,為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