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喜嘗了帶回來的血豆腐說到“血豆腐都是一樣做出來的,但是這個調味跟咱家的差遠了。”
趙雲兒也認同,血豆腐這個東西,只要買回去研究終究是能做出來的,只是她的紅油卻不是誰都能做來的。
鄭玥看著這父女倆品嘗過後問到“可有什麼問題?”
鄭玥看向趙德成,趙德成看向趙雲兒,然後鄭玥也看向趙雲兒。趙雲兒一抬頭就看到這倆人盯著她看,她並沒有回答
鄭玥而是問到“這兩個新菜式什麼時候推出的?還有吉慶酒樓最近有沒有提拔什麼人?”
鄭玥一聽眼神就亮了,跟自己想了一處去了,於是就說到“大約是20多天前推出的,他們剛推出這些的時候我就找人
打聽過,說是吉慶酒樓的一個小管事被提拔成了總採辦。這個人我打聽過,家裡沒什麼背景,哦對了他妹妹好像是嫁到你們村的。”
趙雲兒問到“這個人姓什麼,是鎮上的人家?”
鄭玥思索了一下,下樓找了個夥計過來,對趙雲兒說到你問他吧,他跟那個管事是一個村出來的瞭解的多一些。
趙雲兒問道“你來跟我說說吉慶酒樓信任的那個總採辦的事。”
那夥計想了下就開口說到“我們倆是一個村出來的,我們村叫蓮花村,就在青山鎮東邊不遠,那個採辦叫嚴亮,我們倆當初是一起出來打工的,當時都在吉慶酒樓。都是跑堂的。後來我有一次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一個客人身上,那掌櫃的為人苛刻,扣了我的工錢把我給趕出來了,我才來到鄭氏酒樓,聽說嚴亮在那越做越好,很德掌櫃的看中,最近更是提了總採辦,是個有油水的活,前些日子我回家去的時候,嚴亮她娘還來找我爹孃炫耀……”
趙雲兒靜靜的聽著,看這夥計年紀不大倒有話嘮的潛質。等著他說完了,趙雲兒又問到“那個嚴亮是有個妹妹?”
夥計回答道“是有個妹妹,前幾年出嫁了,嫁的還挺遠的,好像是~~好像是叫柳樹村,聽說嫁的那家家境挺好的,只有一個兒子,家裡還有好幾十畝地,當年他娘為了這個可是在村子裡炫耀了很久……就這些了。”
趙雲兒終於等的那夥計說完了,笑眯眯的對他說到“麻煩了小哥,你快去忙吧。”那夥計看了一眼鄭玥,鄭玥揮了揮手,他才退了出去。
夥計一出去,趙雲兒就癱坐在椅子上了,問到“你這個夥計人好,就是太羅嗦了,也不知道你從哪撿來的這個寶。”
鄭玥笑笑不說話。趙德喜蹙著眉想了一會說到“咱們村這幾年從外村嫁過來的年輕媳婦,姓嚴的也就只有老呂家,剛才那夥計熟的情況跟老呂家也相符,哦就是以前經常跟你玩的那個小紅她嫂子嚴氏,聽村裡人說為人很精明。”
趙雲兒冷笑一聲,說到“果然是她。”
“是誰?”趙德喜和鄭玥同時問到。
趙雲兒沒賣關子開口說道“大約一個月前,有一天下午收工,我娘跟我說是呂小紅來找我玩,當我我不在,她也沒走,在那看我娘做飯,當時我記得我娘做的就是羊肉湯,那個血豆腐,估計也是從咱家學來的,只是娘在家從不做調料,她這才沒學去,自己研究的調料。”
趙德喜心想這老呂家的人以後看來要離遠點,不厚道。趙雲兒壓根就沒想著跟呂小紅好好相處,以後多防著點就是了。
鄭玥此時開口了“雖然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我們也不能拿人家怎麼樣。我這次請兩位來,是想請兩位幫幫我,你們進門的時候也看見了,根本沒幾個人來吃飯冷清的厲害,能把一個小店經營的紅紅火火的一定有過人之處。”
“或者是你們有什麼新的菜式,我出錢買?”鄭玥想了想繼續說到。
趙德喜看向雲兒,做菜這個事他是一竅不通。趙雲兒想這操蛋的古代,都沒個只是産權保護,既然要剽竊,好啊,姑奶奶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賠的底褲都不剩。
趙雲兒想好了,看向鄭玥道“我有個法子,可以讓他們從哪裡爬起來的就從哪裡跌倒。”說完還狡黠的一笑。
只是這一笑讓鄭玥有點恍惚,覺得這一笑中包含了輕蔑、算計和傲視一切的氣場。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這不是一個十歲的孩子,是個縱橫商場的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