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他去把皇帝給撲倒啊!
系統忍不住道:“皇帝都六十五了,南宮縉口味沒那麼重。”
“那可說不準,他之前不是不喜歡男人嗎?結果現在都可以直接提槍上陣了。他現在雖然不喜歡六十五的,但是說不定仇恨可以磨滅他的審美和良心,讓他繼續提槍上陣。”
“可他現在的殼子裡裝的不是靳少元嗎?你對他好一點吧。”
“……”
對哦,他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由於對方真的太惡劣了,那臉上的表情拽得跟全國都欠他二百五似的,就算臉長得跟靳少元一模一樣,宋晨安都一時沒想起這人就是靳少元來著。
不過一想到那人就是靳少元的話,他又忍不住想笑了,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臉,不讓自己笑出來。
靳少元看到他這個舉動就知道他在是幹什麼,不過為了維持住南宮縉的人設,故意不滿道:“怎麼?跟本將軍在一起就讓殿下這麼難受?還要給自己掌嘴了?”
宋晨安站了起來:“不是,我不過是打蚊子罷了,將軍多心了。”
“怎麼一直將軍將軍的,叫太生分了。”靳少元又湊了過去,“乖,叫聲夫君聽聽。”
宋晨安僵住了,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叫不出口?叫不出口的話我就告訴陛下……”
“夫君……”宋晨安小聲地喊了一句,就算不是軒轅曜晨本人他也覺得喊這個十分羞恥了。
“什麼?太小聲了我沒聽見,再來一遍。”靳少元故意道。
“夫君若是耳朵不好,我倒是認識一個太醫很擅長這方便的疾病,我可以幫你聯系他。”
“膽子怎麼忽然肥了?都敢跟我叫板了。”靳少元忍不住在他臉上掐了一把,“我先去沐浴更衣,你也趕緊收拾收拾過來。”
宋晨安覺得,南宮縉這個家夥也挺沒人性的,把人給折騰了一晚上,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就要把人給拖起來,要先沐浴更衣,然後去宗祠上香跪拜,然後還得去皇宮給皇帝請安。
前面幾條都好說,雖然對於渾身腰痠背痛的宋晨安來說是累了點,但是還可以忍耐。至於那個皇帝他是一點都不想見,可是沒辦法,誰讓人是一國之君呢?再不滿也得聽他的不是嗎?
如果可以的話,南宮縉也不想去皇宮給皇帝請安啊。看那張老臉已經很影響心情了,偏偏那家夥到時候肯定還會沖著自己虛偽地笑,虛偽地說一些客套話,太惡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