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塊帕子罷了,你不喜歡撕了就是,何必特意請罪?”靳少元好笑道,“朕像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宋晨安連忙道:“當然不是!陛下待草民一直……”
“臣妾。”靳少元出聲打斷了他。
“嗯?”宋晨安一愣。
靳少元笑道:“你現在是朕的人,怎麼能自稱草民?應該自稱臣妾的。”
宋晨安眨眨眼,不解道:“可是自稱臣妾的,不都是女人嗎?”
“這樣吧,你自稱一聲臣妾,朕就不罰你,也不會遷怒任何人。”靳少元又笑道。
“真的?”宋晨安將信將疑地問。
“你叫一聲試試,不就知道了?”靳少元笑道。
這個自稱真的非常羞恥,即使只是演戲,宋晨安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不過小說裡他就是要念出來的。
“臣……臣妾?”宋晨安很小聲地喊了一句。
靳少元憋笑:“哪裡能這樣敷衍了事?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宋晨安就像只隨時都會受驚的小兔子,一下子就慌了:“陛下,我……”
“聽話,把話說完整。臣妾知錯,還望陛下恕罪。”靳少元哄道,“說完就沒事了。”
宋晨安差點笑死,他真的很想說這麼傻逼的話陛下您已經自己說了,我就不湊熱鬧了。
可惜他不能,他只能結結巴巴地將那句話重複了一遍,還要像小說裡寫的那樣,因為拉不下臉,所以磕磕絆絆地反複說了好幾次。
靳少元攬著他一臉不樂意道:“愛妃可真笨,連這一句話都學不會。”
“我錯了!”宋晨安連忙認錯。
“這有什麼可認錯的?”靳少元笑著把臉湊上去,“來,在朕臉上親一口,朕就不罰你了。”
宋晨安一副猶豫的模樣:“可陛下不是說……”
“本來是你說句話朕就能放過你的,可你磕磕巴巴的,說成什麼樣子了?朕再要點賠償也不為過吧?”
小說裡的宋晨安自從母親死後,就沒怎麼與人說過話了,此刻根本就說不過靳少元,最後只能紅著臉在靳少元的臉上親了一口。
靳少元又湊過去在宋晨安唇邊輕啄了一下笑道:“怎麼還是這麼怕羞,你都在宮裡住了快一個月了吧?”
“回陛下,草民……”
“行了,你就算不願自稱臣妾也不許自稱草民,就自稱我吧。”靳少元揉了揉他的頭。
宋晨安低聲道:“我進宮才十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