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青歌感覺自己在聽說書的。
別跟她說這事和這個吾家表小姐有關。
她都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一個閨閣少女,怎麼就扯上朝堂的事情了。
“不止這個,只怕破壞主子計劃,殺了流川沛承和流川承恩的人,就是她。”
青歌正疑惑間,蕭佐又丟給她一下重磅。
“殺了流川沛承和流川承恩的人是她,怎麼可能?當初差點要我們性命的,聽聲音也知道是男的啊!主子不是說是世家子嗎?怎麼就是她了?”
吾同是女的,當初差點取他們性命的人可是個男的。
不管是聲音還是體形,都是男性。
“當時是冬天,她的衣服穿的厚而多,我們只從她抖腿怕冷推測她是南方人,又從她的能力斷定她是世家子。”
“卻沒有想過,若是她有特殊的能力,改變了聲音,她的身高和體形,都是可以偽裝的。”
“更何況,她殺人時連臉都不遮,肯定也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不會被發現。”
說話的是金曦,他的語氣極為篤定。
青歌聽言神色微變,若是這是真的,那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主子,我們現在跟著她,是要做什麼?”
吾同這麼破壞主子的事,既然已經查出是她,是要下殺手了吧。
不過是一個少女,殺了應該引不起什麼大風波。
青歌彎如柳葉的眉毛一挑,蔥白細長的食指按著自己的烈焰紅唇上,詭譎莫測的棕黃眸子染上一抹躍躍欲試。
如果真是吾同,那她可要好好和她打上一架。
毀了她的玄鐵鞭,這個仇,她可記著呢。
青歌的意圖太過明顯,白衣少年看得好笑:
“她,只怕我們是不能動了。”
巫族盯上的人。
動了,可是會起大亂子的。
遙想阮國先祖,當初已經打到了成國王城外圍,差一點就攻下了成國。
可巫族的人突然自成國各城站出來,對成國眾人道出她們巫族的一句預言,情勢便來了大反轉。
巫族之人只說了一句話:
“巫有言,成民沸血燃心!成國可萬世昌榮!可不為戰奴!可不為劣人!”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在阮國人聽來就像是屬於弱方的將領給自己士兵畫大餅的講的鼓勵之言。
在當時的局面,完全就是一句泡沫一般,完全不可能實現的廢話。
可就是這麼一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