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他的狀態好像不太對。”
拂蓮看著神情顯得混混噩噩,眼睛無聚焦的易喜,朝易喜身後不遠處的吾同說了一聲。
“什麼狀態不太對?”
吾同不明白拂蓮的意思。
易喜不是沒受傷嗎?
心中雖有不解,她卻快速奔到了易喜面前。
“吾同。”
易喜看見吾同,眼神的迷茫消了一些,一把丟了刀彎腰抱住了吾同,將頭抵在吾同肩上啞聲委屈道:
“別讓我離開你,我會去學武功,我會努力學會自保……別讓我離開你。”
吾同還以為易喜是被一地的屍體嚇到臉色才這麼難看。
突然被易喜抱住聽到他的話,她才明白過來易喜怕的是什麼。
“好了好了,我會帶你一起去成國,不會送你回去的,別胡思亂想了。”
回抱住易喜的腰安慰著他,吾同竟有種自己在哄小孩子的感覺。
拂蓮默默看著吾同一個纖瘦少女安慰著易喜這個一米八九的大男人,眼睛帶著淡淡的好笑意味。
她還是第一次見過女人哄男人的。
這感覺,還真是新奇。
易歡從頭到尾都站在一旁看著吾同和易喜,除眼神幽深令人難懂之外,並未說什麼。
被絆倒的馬都有負傷,更甚者前腳已折,根本不能馱人繼續行走。
吾同一行人為受傷了的馬包紮了下傷口,便給它們取了馬鞍,放它們在路上吃草了。
好歹馱了她們這麼遠,如果能遇上需要馬的人帶回去照顧好也能有個好歸宿。
便是遇不上要它們的人,馬鞍取了,它們能吃草也不會被餓死。
其它的只能聽天由命了。
她們趕時間,並不能在這裡多留。
馬傷了五匹,剩下四匹體質較強只是擦破點皮的馬,便承擔起了馱著九人繼續前近的責任。
好在沒幾十裡,天黑之前,她們便到了一個鎮上,又買了幾匹馬。
當然,錢是拂蓮出的。
用吾同的話來說,是拂蓮逼她去成國的,路上所有花費,理所應當是拂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