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蓮事實上沒有說謊,但如吾同所想,她沒說吾同要對此付出的代價。
她目光灼灼盯著吾同,希望她能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可也要吾同有這麼單純好騙。
“我雖然不知道你一直說的那些事是什麼,但我想,你要是真認為我是那個人,你可以把寶貝都給我,我也是會收的。”
恬不知恥的說出這句話,吾同臉上俱是不懷好意。
“你這人……”
也不知道拂蓮信沒信吾同說的話,但她的神情,在吾同話音剛落便平淡了下來,抿唇看向吾同說道:
“我看你這院子挺大,我們就在你這住下了。”
這話說的,比吾同臉皮還厚。
“我可以拒絕嗎?”吾同無語。
“不行。”拂蓮感覺自己欺負人還是欺負的挺爽的,輕笑回應。
孟樓看著領頭的白衣女人與自己主子的談話,感覺聽得雲裡霧裡。
吾同明顯不歡迎這些人。
為什麼會同意她們住下?
見拂蓮打定主意要粘著自己,吾同卻也不急。
在許康,她除了種地便是培訓人。
拂蓮她們也查不出什麼。
她們有時間,那就耗著。
“自己找房間住,不侍候吃喝,要吃喝沐浴自己動手。”
聳肩丟下這句話,吾同便帶著孟樓出去談話了。
“這些人不是自己人,你們做事避著她們一點,還有讓你們保密的東西,一點也不能外洩,你回去通知一下大家,其它的照舊。”
孟樓雖然不解,但還是應聲照辦。
見他走了,吾同便去許康城轉悠了。
然後,在集市租了一個大院和店面,仔細打量了一番,制定了初步裝潢計劃後,便去找木工商議了。
除此之外,她還和專做麻布袋的商人訂了不少麻布袋。
為之後的稻穀的收穫做著最大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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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風調雨順,稻穀長勢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