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富家小姐買下的人,那小姐可跟她們保證過,誰要是敢欺負她們,她絕對不會讓那人好過。
猥瑣男人倒還沒全米青蟲上腦,聽她的口氣,想到許康身份貴重的人不少,不敢保證這性格有些潑辣的少女是誰家的侍女,便反問了一句:
“你誰啊?什麼身份?”
王豔見他心有顧忌,急忙開口:
“我是許康城中,買了良田五六萬畝的富家小姐侍女,你要是敢欺侮我,落我主家的面子,你是活不了的!”
也難為她,一呼吸都胸口痛還拼盡力氣說了這麼多話。
只是,她好像遺忘了什麼事。
她已經背叛了她的主家……
“啪!”
不大的柴房突然響起了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隨後又傳來撕扯之音。
“臭女表子!勞資還以為你多大身份呢!原來就是你啊!前天夜裡引劫匪進自己主家屋裡,試圖謀財害命,卻被主家發現丟到了這裡!”
“做了這種歹毒之事還想你主家為你撐腰!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已經被賣到了我主子家做苦力!”
王豔已經忘了撕扯她衣服的人在說什麼,她想掙扎卻沒有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身上陌生的男人對她實行著獸行。
她的眼神慢慢空洞。
原來,那天晚上的不是夢……
――――――
吾同對王豔的懲罰,說嚴厲卻也不嚴厲。
她將王豔轉手送到了許康城一家老闆娘以潑辣出名的酒肆中。
這裡有最髒最累的活,也有最不近人情的老闆。
吾同想讓王豔知道,她對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不是每個買主都會想她一樣,好吃好喝供著手下之人,準備將手下買的人培養成才的。
她王豔生了歪心,敢領盜匪要她的命,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
此時的吾同,還不知道王豔沒了她的庇護遭遇的事。
但就是知道,吾同也不會放在心上。
因為若非王豔年小,她在犯了這種錯後,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了。
孟樓在發生了這件事後,臉色就沒好看過。
小小的少年,整個人都籠罩在陰沉冷氣中。
“你們都是被父母或者親戚賣到這裡來的。”
“你們以前過的什麼日子,現在過的什麼日子,心裡都應該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