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易歡自制力強,折騰了這許久也沒有發生擦槍走火之事。
晚飯吃的是紅棗黑豆粥,吾同床都沒下,晚飯是易歡端給她在房中吃的。
易喜在易歡收拾東西去清洗時,趁機和吾同膩歪了一會兒,在易歡回來時,便離開去了自己房間。
易歡出去一趟,身上帶了一絲寒氣。
等他將外套脫去,掀開被子坐上床時,吾同便毫不知羞的擠上了他的身體,將他抱著壓在了身下。
易歡伸手拉上了被子為自己和吾同蓋上,摟住了她的腰身,黑眸帶著壓抑忍耐悶啍了一聲:
“吾同,你腰還疼嗎?”
吾同只是想把自己身上的熱氣傳一點給他,聽到他的話臉一紅。
疼是不疼了,因為她趁機進了空間。
可她不能說不疼吧,不然恢復的太快豈不惹易歡懷疑。
“我就是給你驅驅寒氣,你不要想其它的。”
吾同仰頭看著易歡的臉,伸手在他臉上摸了摸。
一臉火熱。
吾同愣神間。
手突然被抓住。
仰頭對上一雙幽暗的眸子,便被翻身壓下了。
論禁、欲半個月的男人自制力有多差。
吾同以身驗證。
真的非常差。
可到底是她過於專注忙自己的事,才導致易歡連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
所以她又心軟了。
心軟的結果便是……有求必應。
“吾同,再親親它好嗎?”
許是吾同太過乖巧配合,某人學會了以一臉希冀之色得寸進尺。
吾同頭髮散下,整張小臉都透著粉紅媚色,她看著恍如一個單純少年對她露出渴求目光的溫潤男人,眼神輕閃。
吻上了他的下巴,扶著他跪坐的強勁腰身,一直往下吻去。
到了那裡,頓了頓,還是低頭埋下。
愛上了,就放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