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吾同大驚。
望著易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趕緊追問大夫要如何調養,要注意什麼。
大夫見她問了,也耐心一一告知。
紅棗紅豆豬肝雞肝,不能勞累。
吾同將這些記在心中,靜靜看著大夫將藥方寫完拿給一個女人去抓藥,拽起易喜的手放到他桌上。
“大夫,給他也看看,他受過傷,看看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易喜腹中那道猙獰的疤痕是吾同的一塊心病。
易喜沒想到自己也要看病,睜大了眼看著吾同的動作。
大夫沒有多問,替易喜也號了會兒脈。
得出的結論是,氣血不足,但症狀比易歡的輕很多,抓些藥回去,多加註意調養一兩月便能好。
吾同聽到是和易歡差不多的病情,皺著眉,心中已經有底如何給他們調養。
易歡空著手,吾同抱著一個嶄新的藥爐,易喜提著幾十包藥跟著吾同後面,三人出了醫館。
一路無言往宅院走。
回到宅院,吾同便將放到兩人各自房間的藥包各拿了一個,拿到廚房去煎藥。
廚房本來有一個爐子,加上新買的爐子有兩個小爐,可以同時給兩人煎藥。
易歡易喜心中藏著事,感覺吾同不開心了,跟在邊上幫忙,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吾同,你別生氣。”
易喜憋了半天只盯著往兩個爐子添火的吾同,憋出這麼一句。
吾同臉色不變,沒應他。
她總感覺易喜是知道易歡身體狀況的,就是合起夥來沒告訴她。
那可是命啊,再瞞下去不冶易歡命都沒了!
易歡的病也好,易喜的傷也好,他們怎麼能這樣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
易歡看著吾同有些生氣的側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易喜見吾同不理他,星眸暗沉了一瞬,也不說話了。
吾同將藥煎好給兩人都倒了一碗,便放到灶臺上去冷卻一下。
放下兩碗黑漆漆的藥碗,她皺眉洗了一盤紅棗放到邊上。
藥看著就苦,家裡沒有蜜餞,只能拿紅棗頂一下。
易歡和易喜看著吾同對他們的關心,老老實實站著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