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心虛不應聲,易喜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他用力咬了咬吾同的唇畔,在吾同的手要掐他腰時,嘴巴離開了吾同的唇,咬了咬吾同的臉,雙手按住了她的細腰繼續問道:
“你昨天,為什麼不來?”
易喜的聲音帶著隱忍和壓抑,令吾同感覺他在委屈,只能輕聲開口安慰:“我昨晚在辦一些事,太累就睡著了,唔~”
吾同話剛說出一半,易喜的手便鬆開了她的腰,一把捧著她的臉,將她的嘴堵了個密實,將舌探入她的口中拼命掠奪。
他要的,不是吾同的答案,而是吾同對他的態度。
她會擔憂他心疼他安慰他,便足以證明她心裡有他。
他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唔~”
臉被易喜粗糙寬大的雙手按得生疼,導致嘴巴合不攏只能接受他的奪掠,吾同吃痛伸手去掐他腰間的肉。
卻發現易喜的腰間無一絲能掐到的肥肉,腰身結實緊緻的很,只能將手往上摸索,摸摸他哪裡可以掐。
“吾同……”被吾同的小手摸得全身燥熱,黑暗中的易喜,星眸通紅一片嘶啞出聲。
吾同隱隱感覺自己做了火上澆油之事,趕緊收回了手不語。
“可以嗎?”
被易喜暗啞的聲音打動。
吾同自然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問。
她在水牛村時就對易喜說過,房事上需經過她的同意才可行,還讓易喜不能強迫她。
易喜這是,都記在心裡了。
也虧得他這火爆脾氣能忍,吾同勾了勾唇,伸出了手摸向他的肚子。
然後,往下。
輕輕,握住。
易喜被她的大膽和討好弄的倒吸了口涼氣,悶哼一聲將身體湊近了些,腦袋抵在吾同脖頸舔咬,像是想把她拆吃入腹。
當易喜發洩了一通,還想吾同侍弄時,吾同手軟不幹,便只能以另一種侍弄方式幫易喜發洩。
而當易喜徹底發洩完時,吾同感覺自己成了一灘水,全身痠痛無力。
“吾同,我好想你。”
將吾同嬌小的身子揉進懷中,易喜親了親她的香肩懷念出聲。
吾同聽言嘴角勾起輕笑:“我也想你。”
後背零距離貼著易喜的肚子,吾同的背部突然摩擦到易喜小腹處一個明顯的粗糙痕跡。
“這是什麼?”她心中一驚,轉身撫上那個痕跡。
越摸她越心驚,這個,怎麼那麼像傷口?
易喜一個不察被吾同發現受傷之處,心慌了一下抓住了吾同在他傷口處撫摸的手。
“以前打獵時受的傷,早好了,你不要擔心。”
易歡昨天剛告訴他,吾家的人很疼寵吾同,讓他隱瞞好被吾家派人追殺一事,免得讓吾同為難。
豈料,他的話一出口,吾同就嚴肅出聲:“你撒謊,你身上哪裡有疤我清楚,這疤痕,分明是離開我之後才有的。”
“說,你這傷哪來的?”
易喜聽到吾同的話,心中是又暖又驚。
暖的是吾同對他的瞭解。
驚的是吾同根本不好騙。
“嗯……來王城找你時遇上點麻煩,和別人打了一架受了點輕傷,現在已經好了,你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