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啊!唔!”
毫無前戲的衝擊,撕裂的疼痛讓吾同感覺像被刀刺穿,眼淚彪出,抓著易歡的手叫出了聲。
一直喘著粗氣凝視著吾同臉龐的易歡,反應過來,貼上她紅腫的唇,將她的聲音盡數吞下。
“疼……”
吾同一點準備也沒有,被易歡的過份劇烈動作嚇到,淚眼汪汪看著與她鼻息交纏的易歡,委屈感襲來,眼淚一個勁的流。
易歡被吾同帶著委屈的顫音勾起憐惜之情,吮了一會兒她的舌尖,便以手撐床弓起了身子,低頭將她的淚水一一吻去。
他縱使不說話,吾同也感覺到了他的溫柔,心中委屈稍斂,帶著水霧的眸子直視易歡黑沉佈滿情、欲的眼睛,破涕為笑。
主動貼上了他的薄唇。
潤滑和愉悅感慢慢湧來,痛苦不再,吾同也放開了,與易歡再次共赴巫雲。
吾同感覺到了易歡思她入骨。
可她又何嘗不是。
當吾同離開沈家回到自己住處,已經到了卯時。
感覺到身體的溼粘不適,吾同叫侍女備水洗了個澡後,才爬回床上睡覺。
吾同這個吾家表小姐向來沒規矩慣了,睡到吃午飯也是常事,是以吾同並不擔心她睡晚了,會惹吾家長輩不快。
美美的睡好覺趕緊去購宅買地,把易歡易喜安置好才是正道。
因為承恩世子與吾同解除了婚約一事,基本整個王城官家人,都知道了吾同染上了天花被隔離在吾家內院不能見人的事。
吾同也知道這點,是以哪怕她回到了王城,她也不準備以吾家表小姐的身份示人。
睡到日中吃飯的點,吾同才被人叫醒。
“小姐小姐!明鏡少爺來找你了!”
新來的侍女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長著一張帶著嬰兒肥的圓臉,性子很是活潑,在看到吾明鏡來找吾同時,直接推門而入,奔到吾同床邊推著她的身子。
吾同在侍女推門時就已經醒來,被推了一下就起身看向圓臉侍女,皺了下眉:“你是哪個院送過來的侍女,如此沒規矩?”
圓臉侍女哪知道吾同會突然發難。
她之前聽過別的侍女說吾同這個表小姐脾氣不好,不好侍候。
可她看著吾同也不像這種人,故而沒將其它侍女的提醒放在心上,怎麼也沒料到還會遭到這樣的發難。
“是、是明鏡少爺差奴婢來叫您的。”
圓臉侍女雖然剛到吾同院中不久,之前卻是在別院侍候過人的,自然知道如何將自己的錯降到最小。
想著搬出吾明鏡這個少爺來,吾同總不會太過為難她,畏縮著解釋道。
吾同掃了她一眼走下了床,眉目間帶著淡淡冷漠:
“吾明鏡知道我有起床氣,向來不會差人叫醒我。”
“不僅沒規矩還敢騙主子,你從哪個院來的就回哪去,我這裡用不起你。”
圓臉侍女根本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麼一個小錯便被趕,抬頭不可置信盯著面前穿著純白裘衣及寬鬆綢織長褲的少女,眼睛睜得老大。
她剛想解釋什麼,卻見少女幽黑如墨的眸子掃向了她,聲音淡漠:“出去!”
嚇得她心中一緊,吶吶無言,趕緊離去。
吾明鏡坐在吾同院中,見風風火火去傳話的侍女面色難看奔了出來,然後離開了院子,溫和的眸子染上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