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花嬌走後,易歡才轉身往灶房走去。
卻發現灶房的木門被關上了。
想到剛才易喜好像是跟著吾同一起進去的,他的眼睛幽沉了起來。
灶房內,吾同衣衫凌亂被易喜強硬按在了木門上親吻。
粗糙的木門抵得吾同光滑的後背生疼,想到灶房外還有外人,她漲紅了臉眼裡含著慌亂,雙手抵在易喜身上,不讓他有進一步動作。
剛剛她才氣勢洶洶的懟了劉花嬌一頓,要是讓劉花嬌看見她和易喜大白天在灶房內做這種事,可不就應了劉花嬌話裡話外說她憑身材臉蛋勾引易歡易喜肆無忌憚做懶女人的話嗎?
易喜卻似乎毫無顧忌,親吻著吾同的櫻唇,一手按著吾同的肩膀,一手撫上了她脊背,壓著吾同在木門上完全無視木門的吱吱做響。
“易喜你發什麼瘋?外面還有人呢!啊!”
搞不懂易喜一大早哪來的那麼大獸慾,吾同在他的頭往下移去時,得到自由的櫻唇才發出聲音。
壓低了聲音緊張開口,卻被易喜用力掐了一下後腰破了音。
易喜其實也不是故意的。
是吾同的聲音清脆中帶著酥軟顫音,聽在他耳中更帶著求饒的嬌柔意味,讓他胸腔的掠奪之意更盛沒控制好。
易喜抬頭,入目的是吾同帶著慌張的眼睛,和佈滿羞怯的粉紅小臉。
吾同也回視著他,瞪著他表示自己的不滿:“我的名聲已經夠難聽的了,你再這麼亂來,被別人看見,我還怎麼見人?”
吾同漲紅著臉生氣的表情像極了一隻氣鼓鼓的小獸,讓易喜恨不得將她呵護在掌心保護的密不透風。
易喜獸性未消,眼睛猩紅盯著她的臉隱忍輕笑:“她們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你不要攔我,讓我將她們打一頓,她們就老實了。”
吾同聽到他的話眼睛睜得更大,一臉氣憤:“你就只想著打人,你就不能自己做好一點讓別人無話可說?”
“唔!”
眼見吾同要發火了,易喜臉上閃過懊惱一把將其喋喋不休的櫻唇堵住。
他怎麼忘了吾同不喜歡他動手打人。
眼裡是易喜放大的佈滿掠奪情慾的俊朗面容,被堵住紅唇的吾同根本不敢去想他會做什麼。
便感覺身下一涼。。。
“唔、呃、啊。。。”
吾同整個人騰空被易喜抱起抵在灶房木門上,白嫩光滑的脊背因為晃動被粗糙的木門磨的通紅一片,疼到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因為怕被外面的人發覺,咬緊了唇不敢發出聲音。
易喜察覺到這點,數次故意使壞讓吾同沒忍住從唇間溢位單音。
灶房外,在土坪上石桌上坐著的易歡看著晃動的灶房木門抿唇不語,安靜的彷彿一個木雕。
良久,他彷彿釋懷了一般勾唇輕笑。
只要吾同願意留在他和易喜身邊,她就是多偏愛易喜一些又怎麼樣。
易家這邊吾同的心結放下恢復了過來,易家卻沒有就此平靜下來,反而因為鎮上王家人曾經的到來門庭若市,每天都有同村的人過來打探情況攀交情。
讓易家兄弟煩不勝煩。
好在稻穀分批曬過幾天后全曬乾了,王家人也掐著時間又下來了水牛村,將易家稻穀全裝麻布袋過了秤用牛車運走了。
四畝地的產量,四千八百斤的稻穀,裝了整整二十兩牛車,浩浩蕩蕩的從易家運出水牛村,讓沿路看見的村民皆傻了眼。
這可是易家人一家人一收的糧食,普通人一收糧食的量連自己都不夠吃,哪裡夠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