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教那莫斯文“功夫”吧。
防狼招式就那麼幾招,她要是教習太簡單估計以莫斯文那個囂張性子會不樂意,還有十兩銀子賴著不給她就不好了。
思及這點,吾同開始在腦中認真想著教習過程。
吾同還不知道,在她面前張狂的不得了的莫斯文,現在正在他孃的房間乖乖跪著。
“娘,那些奴才把田地侍弄的很好,我有全部巡查沒偷懶,爹回來也找不到我的錯處的,您可別為這點事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兒子心疼~”
像沒骨頭似的坐跪於毛毯上,莫斯文白淨的臉上乖巧異常,桃花眼眯彎,眼中盡是討好,扯著他孃的衣袖,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從他嘴裡蹦出。
莫斯文的娘四十出頭,長的像個彌勒佛,體態肥碩,面板卻是富貴人家才有的白淨,斜了一眼自己膝下的小兒子,臉上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些話你留著給你爹說去。我只問你,你去巡視田地,怎麼還帶回個姑娘來,一回來就讓人去帳房支了十兩銀子,這是怎麼回事?”
莫家主母雖對小兒子比較寵溺縱容,但也不會由他胡來。
尚未成年往家裡帶女人,成年後有哪個好人家的姑娘不會介懷。
眼看著這小兒子今年年底即將成年,莫夫人可不會讓他在這個節骨眼弄出亂子。。再怎麼想找女人,那也得訂了親事討了媳婦後再說。
“那個女的……”莫斯文說不出讓一個女人教他功夫的事,他怕說了,不僅他娘不會讓他學,便是他爹,回來後更是會打死他。
要知道,他爹孃只想讓他學會管帳管理家裡的事務,最討厭他拜師學武嚷著打打殺殺。
想到這點,未免自己學功夫的事泡湯,莫斯文腦子轉得飛快,笑嘻嘻的繼續道“那個女的是兒子救的。娘,你可不知道,今天在鬧市發生的事,那可是能嚇死個人啊!”
莫斯文將吾同遭遇拐手拉扯硬拽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最後抹去了吾同將拐手打趴的事,改成了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出手將其救下,怕拐手再盯上她,故而將她帶回家裡。
“娘,反正家裡空房那麼多,讓她住上一陣子也不礙事。至於那十兩銀子,那是兒子作零花用的,和她沒什麼關係。”
莫斯文說的煞有其事,讓莫夫人信以為真。
“還有這種事?住住是沒關係,但你一個男兒朗可要和人家姑娘保持點距離,免得人說閒話。”
莫夫人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性子跳脫脾氣雖不算好,心地卻也不壞,能做出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的事也不是沒可能。
莫斯文聽到自己親孃這樣說,眼睛閃了閃,他還要和人學功夫,距離是保持不了了,但眼下還得先過親孃這關,所以他乖乖點頭應下。
直至他娘態度鬆軟了下來,他便揉脖子捶手臂,藉著巡田地一天太累這個藉口委屈巴巴地吵著要去休息。
莫夫人心疼他,見沒什麼事,也讓他別跪了,放他離開。
只是一出自己親孃的屋子,莫斯文就精神抖擻起來,眼睛大亮,嘴角翹起壞笑大搖大擺走向客房方向,哪裡還有一點疲憊的神態。
莫家裡連丫環穿的都是質料較好的布衣,吾同一身麻布還蒙著面的女人縱使住在客房,人家也沒把她當客人對待。
先不說半天了沒人向吾同自我介紹,便是在吾同動手整理床鋪,問她們床鋪被子有沒有人用過時,兩個小丫環也裝做沒聽見,站在門口當門神。
這雖讓吾同覺得不爽,可這又不是她家,別人也不拿她的工錢,再者想著這大熱天不蓋被子也沒事,將被子抱開了也沒說什麼。
她剛弄好床鋪,莫斯文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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