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吾同這句話時,易喜臉上的冷漠散了幾分,不解問她“為什麼。”
吾同解釋道“世上生雙胞的少之又少,這麼萬中無一的機率出現在那人的身上,自然代表他是被幸運之神特別眷顧的,見到了去沾沾喜氣,沒準能減消一點自己身上的黴運啊。”
沒準她在玩遊戲前碰上生雙胞胎的人沾了點喜氣就不會來這裡了。吾同有些幽怨。
易喜還從沒聽過這種說法。
在清陵城,生雙生子的人可都是不幸的。
雙生子出世,必亡母。
雙生子更是不幸的。
一分為二,二既是一,女共夫,男共妻。
女共夫對於百姓來說還算正常,因為富貴人家多是三妻四妾;男共妻,卻是會被眾人嘲笑鄙夷的。。
不過見吾同不知道這點,易喜也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
這些,以後她自然會明白。
易喜喂完吾同去了哥哥易歡房間收拾碗筷。
“那個女人吃的進東西嗎?”見弟弟這麼久才來收拾,易歡以為吾同吃不進東西,易喜喂的艱難。
易喜一聽他哥哥的擔憂,想到喝了四碗粥還要喝第五碗的吾同,心中一樂回道“梧桐胃口不錯,喝了四碗粥,還沒吃飽想喝第五碗,可惜粥沒了。”
想到這裡他看了下天色,對哥哥繼續道“哥,藥已經熬好了,我等下端過來,今天我幹完農活會早一點回來,你聽著點梧桐那邊的動靜啊。”
易歡心中正思索著一個重傷之人胃口怎麼這麼好時,聽到易喜的話有些驚訝。
他這個弟弟,對那女人似乎有了好感。
雖然已經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可是這才第二天,兩人的進展這麼快還是讓易歡感到有些不對勁。
那女人,叫梧桐嗎。。
易喜將一碗黑漆漆散發著熱氣的藥端進房間,放在哥哥易歡床頭邊的木桌上,說了一句“哥,等藥涼一點再喝。”
就離開了,去廚房拿了一碗同樣黑漆漆的藥端進了吾同屋子。
吾同看見那碗黑不溜啾的藥,整個人都是顫抖的。
見易喜拿了勺子想餵給她喝,心口一顫,立馬緩緩舉起了一隻手,一臉為易喜著想的表情說道“你看我能自己喝的,你去忙你的吧,將藥放我床上,我等它涼了自己喝就行。”
易喜覺得吾同太懂事了,知道她傷的有多重根本不放心她自己喝藥,執意要喂。
吾同見狀耍起了性子,一副他不走,她就不喝的表情,閉著嘴巴堅決不讓易喜喂。
易喜見狀無奈,將藥放在了她的床頭木板上,囑咐她一定要趁藥還有熱的時候喝,才離開了她睡的屋子出去了。
見人剛走出去,吾同並沒有動那碗藥,而是等屋外沒了聲音,才立馬起身端起藥倒到了牆角的一個小洞。
倒完吾同馬上就跑回了床上,將碗放在床頭木板上,鬆了一口氣。
那麼一大碗烏漆嘛黑的藥,一看就特別苦,還好她傷好了,要是真要喝這藥喝個十天半月,她非得痛苦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