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後來突然有一天,羅策經營的店鋪剛打烊,他們正準備收拾東西就回家,在這時,曾琦突然昏過去,羅策一下慌了神,立馬將她揹回家休息。過了一會,曾琦終於醒來。曾琦說想去上個衛生間。剛起身,羅策便發現有血在床單上,連忙問她是哪裡受傷了。
曾琦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地跟羅策說,“就是,就是例假…哎呀,先不說了,我現在肚子很難受,我想去上個廁所。”之後臉唰一下地就紅了,然後小碎步地跑去衛生間。
羅策看著曾琦的背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不禁也害羞了,畢竟…例假這種東西,他之前也不瞭解,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女孩子在他面前。
正當羅策收拾被弄髒的髒床單時,突然曾琦喊了他,“羅策你可以,可以幫我去買一下衛生巾麼?我這樣不太方便,還有就是,可以順便買點紅糖水和生薑麼?”
羅策更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還是答應了,當時天色已晚,好多商店已經關門,羅策這找找、那問問,終於買到了曾琦口中所謂的衛生巾、紅糖、生薑。他買完又連忙趕回來,卻發現曾琦嘴唇發白,臉色十分不好。她的表情又顯得十分痛苦。
羅策連忙過去扶住她,問她,“曾琦,曾琦你還好麼,你先去把衛生巾換了,然後去床上休息一下,我去給羅子華打電話,讓他過來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曾琦此時十分虛弱,只能輕輕地“嗯”了一聲。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羅策聽到了杯子碎了的聲音。他這時剛準備把煮好的生薑紅糖水拿去給曾琦喝,卻發現曾琦在客廳又暈過去了。怎麼叫都叫不醒。羅策這下慌了神,連忙拿手機給羅子華打電話。
“喂,喂,是子華麼,你快過來啊,曾琦她,說是例假,不知為何,總是昏過去,現在叫都叫不醒,你快過來啊。過來看看她怎麼了!”羅策十分著急。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羅子華還正迷糊著,但他聽到這,立馬說道“啊?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你先盡量把她叫醒。”
又過了半個小時,羅子華過來了,羅子華看了看曾琦,對羅策說,“我還不太確定她為什麼會突然就暈過去。所以我建議咱們還是先把她背去醫院吧。”
他們到達醫院時已經十一點半了,羅策大喊,“醫生呢?醫生快過來!”
隨後曾琦被送到緊急病房。等了有一會,一位女醫生出來了 摘下口罩,對羅策和羅子華說,“曾琦小姐是不是最近太過去勞累了?她氣血嚴重不足,身體也十分虛,你們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女孩子呢,你們這是讓她幹了什麼啊!”
那位女醫生說完這些,又拿出幾張單子,讓他們去交費,“喂,病人已經醒了,你們一個人快去一樓大廳收費處去交費拿藥,一個人跟我走,去病房照顧她。”羅策自然擔心曾琦,於是跟那位女醫生說,“我,我跟您去,羅子華,你快去交費!”說完拿出了自己的錢包,都給了羅子華。羅子華自然識趣,自己默默地去交費了。
羅策跟著女醫生,到達曾琦所在的病房,隨後羅策就發簡訊告訴了羅子華曾琦所在的病房號碼。曾琦一醒來,看到羅策在自己旁邊,也安心了不少。
羅策摸了摸曾琦的頭,擔心地說道,“曾琦,你還好麼,肯定是最近生意太忙了,我自己一個大男人倒還好,可就苦了你。你說你這麼瘦,又每天跟我受苦受累,我,我真愧疚,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我就在這照顧你,我哪也不去。”說完不禁皺了皺眉。
曾琦喝了點羅策帶來的生薑紅糖水,稍微好點了,“你也不要太自責了,那些草藥能賣出去就好,我還不是希望你的生意越來越好啊。今天是個突發情況,我好好調養調養,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曾琦坐起來,擦了擦嘴,又繼續跟羅策說道,“我那時候本來想喝口水,看到你在廚房忙,我就想著自己去倒杯水,結果剛倒完,就突然肚子疼痛難忍,耳朵也聽不到聲音,然後眼前一黑,之後再醒來,就是在醫院了。我還以為我要死掉了呢。”
羅策聽到這,很是心疼。“傻丫頭,說什麼啥話呢!你住幾天,我們就回家,你答應我,可別再累到了,我會很心疼的。注意身體!”曾琦笑著回應他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答應你。你就別擔心了。”
羅子華實在聽不下去了,“咳咳,我已經在這站了半天了,你們倆還要你儂我儂到什麼時候?看不見我這個大活人麼?”裝做一副生氣的樣子。
最終三個人看著彼此,相視大笑起來。
曾琦在醫院住了幾天,就回家了。曾琦的身子骨還是十分虛弱。羅子華觀察了幾天,終於想到了辦法,想到了草藥,於是就拿來羅策正在賣的草藥,終於發現,這種草藥竟然可以幫助曾琦恢複身體。
羅子華於是叫來羅策,對他說,“曾琦雖然出院了,但是醫院的普通補藥是不能完全使曾琦恢複身體,但我發現,你所賣的草藥裡有一種成分可以治療曾琦的氣血不足,讓她的身體真的能好起來。只不過……”
羅策連忙問到,“只是怎麼?你快說啊?到這時候了你就別賣關子了。只要是為了曾琦,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是我能做的。讓我做什麼都願意的,你快說吧。”
羅子華跟羅策說,“只不過,我治療曾琦所需要的草藥十分特殊,需要連續七日每天早晨去採摘同一片區域裡的草藥,再拿回來曬幹,然後交給我。我熬好了給她服下,不出三日,她定痊癒。”
羅策連忙答應。然後之後的七天去採摘了最新鮮的草藥帶回來,七日,日日如此。第八天,羅子華在羅策的幫助下終於煉好了治療曾琦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