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待在這裡吧,偷竊是違法的,你偷竊的還是我的商業機密,你就在這等著坐牢吧!飯和水我每天都會找人給你送來的,這你不用擔心。”羅策和保安的談判到這為止了,羅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我會去起訴你的。” 羅策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起身離開了椅子,他的每一步都邁地很重,彷彿心中有萬千的愁緒一樣。
那保安聽到了這話,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拉住了羅策的褲腳,說著:“求你了,我不想坐牢,放過我把,我就是一時糊塗造成的。我還有孩子要養呢。”
那保安的眼睛通紅,似是有眼淚要流下來,這時候他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了,撲在了羅策的身上。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羅策嘆了口氣,“你早知道要坐牢,為什麼還要去偷盜呢?現在你讓我不要去起訴你,可是你已經做了觸犯我的事情,你上有老下有小,我何嘗不是呢?”羅策好言相勸著。
那保安聽到了羅策的話,眼中打轉著的淚水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外面的那些人還沒有走,他們守在了門外,唯恐有些什麼突變的情況。這時他們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沖進了屋內。
那保安抓著羅策的腿不肯鬆手,那些人看到此情此景立刻上前把那保安的手掰開了。羅策走出會議室門的時候,那保安還在身後嘶吼著,
“羅老闆!我知錯了,求你繞過我這一次吧。”
羅策聽了這話頭也沒回,羅策走出了會議室門後,還能聽到那保安撕心裂肺的哭聲。
出了門之後羅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去看他剛才播種的那片草藥田了。那片草藥田雖然還沒有長出苗子來,但是給了他無限的希望,那片泥土地下蘊藏著無限盎然的生機。
之後的幾天相安無事,羅策的草藥田也漸漸開始發芽了。
那保安的兒子名叫谷泰,是一所農業發展學校的學生,他的父親就是那位偷東西被羅策抓住了的保安,現在正關在會議室裡。
而那位兒子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因為羅策報警了,警方很快就抓走了這位保安,而他的兒子也被傳召去了公安局,一起陪同調查這件事情。兒子這才知道父親所做的一切,先是在公安局裡當眾就和羅策道了歉。
隨後這位保安在看守所裡先待著,因為羅策手裡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那部分偷種子的錄影被保安剪掉了,所以羅策要在24小時內向警方提供保安偷竊的證據,否則就會被釋放。
羅策這裡不慌不忙,谷泰知道羅策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自己的父親,他想法設法想要和羅策接觸,讓他放過自己的父親,可是前幾次羅策都拒絕了,把谷泰擋在門外。
羅策心裡也有著自己的打算,首先自己手裡的這批高階藥草種子不能流出去,否則再有個像谷泰父親那樣的人,自己的高階藥草就不值錢了,到時候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這樣自己手裡的資金也回不攏了。
現在首要的目的就是穩住自己的藥草種植地,至於谷泰的父親,他準備要上訴他,即使手中的資金不多他還是要去上訴,因為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明面上就一個,實際上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
為了防住這樣的更多的人,還是要選擇走法律的程式,無疑這是殺雞儆猴的做法。
羅策想到這裡就做了決定,而那個谷泰已經是研究生了,自己背地裡,等資金回攏了之後,再慢慢把這個藥草種植地做大,到時給谷泰伸出橄欖枝或者背地裡默默給谷泰資助上一筆。這樣就是一舉多得了。
羅策原本是這麼打算的,連日來谷泰的上門他就不見,一直將谷泰攔在門外。谷泰見不到羅策,他就一直等在外面,等待羅策的出現,因為他的父親其實是個好人,他只是想為他攢上學費而已,他的父親做了傻事,兒子怎麼能夠看著父親就這麼受苦呢?必須要想方設法把自己的父親救出來。
谷泰是這樣的想法,所以谷泰就一直等待著羅策的出現,他等在羅策的家門口,但是羅策因為出了谷泰父親的這件事情之後,就長期住在了藥草種植地,自己在旁邊看著藥草的長勢。
所以谷泰又要到了羅策藥草種植地的地址,就摸了過去,等在了門口。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等到了羅策。
這日,羅策有一個噴灑器壞了,所以需要出門配備新的噴灑器,剛出種植地的大門,就有一個少年圍了過來,羅策認出這是谷泰,谷泰多日來吃不下喝不下,瘦了一圈。而羅策這裡的藥草已經開始變得欣欣向榮了,兩方的樣子大相庭徑,羅策走路帶風,臉上十分開心。
而谷泰的父親已經出了看守所,羅策已經把材料上交給了律師。過幾日就準備上訴了。
谷泰攔住了羅策的去路。
“你好,我是你之前抓住的那個保安的兒子,我叫谷泰,您能否聽我說幾句?”谷泰的語氣非常誠懇。
“不了,我已經決定上訴你的父親了。不用再找我談了。”羅策的語氣很堅決,他拒絕了谷泰的請求。他想要繼續往前走,手上的車鑰匙已經準備好了。
“只要你能放過我的父親,不上訴他,那我可以給你做任何的事情!”羅策聽到了這句話頓了頓自己的腳步,停在了原地,而谷泰還在他的身後喊著,谷泰見羅策停下了動作,他立刻跑上前,繼續著自己剛才的話:
“我的父親年紀大了,他受不起牢獄之災了!一切因為我而起,那麼也應該要讓我來償還!只要你願意放過我的父親,我可以給你打一輩子的工!”羅策轉頭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年,他的眼中滿滿都是堅定的神色。
“你剛才說什麼?”羅策有些疑惑地問著。
“我的專業和你在做的事業是相通的,所以我願意給你打一輩子工,只要你不起訴我的父親!”少年又堅定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