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操老師時,老師務必隨叫隨到。”
他們開始這種不正常的肉體關系之後,亂搞的頻率,高珣不能把這檔子事再稱之為上床的原因很樸素——他們不只是在床上搞而已,他們亂搞的頻率高到了一個讓他每晚雷打不動的自我排解節目都自動謝幕的地步。
高珣好幾次被操到恍惚時懷疑,他們兩個人中究竟誰才是真正的性依存症?
真的是他自己嗎?
他看況淮夜也有很大的嫌疑,不然他是怎麼做到隨時隨地就發情的?
有時課間操,高珣跟在班級隊伍的最後面,經過擁擠的,前後都是同學的樓梯轉角時,況淮夜便趁著人潮的掩護,將高珣輕輕地抵在身上,高珣面色不改地抓住他在自己腰間遊走的手,他沒發作,只是幾分鐘後高珣一準會收到簡短的,只有時間地點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