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完美的他,應當是跟一樣完美的女人在一起才夠和諧。
似是看出她眸中的消沉,唐謹然的手掌撫著她的後腦勺,“恩?不說話?”
顏涼收回思緒,佯裝嫌棄地指了指他的頭髮,“去吹頭髮,彆著涼了。”
見她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唐謹然眉頭稍稍一擰,凝看她片霎,最後只是摸了摸她的發頂,轉身去吹頭髮。
顏涼望著他的背影,眼神突然變得堅毅起來。
‘放棄’這兩個字從未在她的字典內出現過,何況是‘拱手讓人’!
連語嫣對唐謹然有意思?那又如何!
唐太太可是她顏涼的!唐謹然自然也是她的!
敢來惦記她的唐謹然,她就敢手撕小三!
而現在目前最大的問題,便是她與唐謹然之間,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自從上次她腦子一衝動對唐謹然下藥失敗後,就再也不敢動過類似於這種念頭,那次唐謹然被她氣得跟她分房睡,足以證明,他是很討厭甚至是厭惡與她發生關係。
顏涼不免有些緊張擔憂起來。
她今天什麼都沒有準備,只能矇頭試試看了,如果唐謹然還是非常討厭與自己發生關係的話,那她……就算了。
總不能強上吧!
要不她去找點酒?喝幾口壯壯膽,失敗了還能裝作是發酒瘋,第二天忘記這回事就行了。
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很是靠譜,顏涼趕緊翻身爬下床,套上拖鞋直接離開房間。
吹風筒的聲音不算小,但也聽不到顏涼的腳步聲,不過唐謹然的眼餘有看到她跑去了房間。
他回頭望去,只看到她走出房間的背影。
她要去哪?
唐謹然隨意吹了幾下,便放下吹風筒,離開房間。
顏涼輕手輕腳地走下樓,外面的燈都還亮著,不過暫時沒有看到傭人。
她左右張望,小心翼翼的朝著廚房的方向前進。
昨天貝撻在做蛋糕給她當點心吃的時候,她在廚房裡瞎逛了一圈,記得有看到放著好酒的酒櫃。
她的記憶力在這種情況上顯得十分有用,果然看到了酒櫃。
不過廚房有個傭人在,正在準備著明日早餐會用到的部分食材。
見到顏涼,傭人驚愕無比:“少夫人?”
“哈嘍。”顏涼尷尬又不好意思,笑道:“你不用理我,我就是無聊,下來看看,逛一逛。”
傭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一邊忙著自己的事,一邊時不時回頭瞧了瞧顏涼。
少夫人這麼晚了,下來拿酒做什麼?
還沒有等傭人想出個所以然,就看到顏涼開啟酒櫃,隨手拿了一瓶酒,接著又拿了開瓶器,手法熟練直接開啟那瓶酒。
在傭人感嘆顏涼開酒動作非常流利的時候,顏涼已經仰頭咕嚕咕嚕整瓶喝了起來。
傭人嚇得手一哆嗦,趕緊放下手中的工作,急忙跑到她身邊擔憂地問著:“少夫人您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唔唔。”顏涼騰出一隻手對她擺了擺,表示沒事。
一口氣灌了半瓶酒,她將酒瓶放在桌上,手背抹了抹嘴角,咂嘴嘀咕:“還真好喝,這麼個喝法有點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