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就被江御堵住了嘴。
片刻後,江御心滿意足的看著葉傾,笑道:“你還懷著我的孩子呢,用不著發那種毒誓,如果你真的做出這些事情的話,不用別人,我就會親自的懲罰你。”
江御在說這話的時候,半閉著眼睛,擺出一副非常慵懶的樣子。
嘴上還殘留江御的溫度,還有淡淡的香菸味,她看著身邊的江御:“就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麻煩你把車門開開。”
江御坐正身子,看了一下葉傾,話都沒說,就發動了車子,往葉傾的公寓開去。
謝雲深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昏迷的意識不清了,不過好在送醫院即使,保住了一命。
被通知的謝母趕了過來,看見自己兒子躺在病床上的樣子,抓著醫生就問道:“怎麼回事,我的兒子為什麼會這樣?”
醫生被緊緊抓著衣領,還是旁邊的人給拉開:“你兒子是被救護車送來的,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到了晚上他應該就能醒過來了,我看您親自去問他比較好。”
從事急診工作這麼多年了,醫生在看到謝雲深身上的傷,就想到應該是被打,不過事情不確定的時候,他們做醫生的,也都不願意多嘴。
自從搬出來住的每一天,都讓葉傾覺得非常的疲憊,最輕鬆的,也就是回家躺在床上的那一小段時間了。
謝母的性格屬於那種遇事斤斤計較的人,晚上謝雲深剛一醒來,就聽見謝母說:“兒子,你這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弄成這樣?”
被這麼一問,謝雲深想起來江御今天看自己的那個眼神,他們謝家現在根本沒能力說是對付江家。
他搖搖頭:“媽,沒什麼大事,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己能處理。”
經歷過今天的事情之後,謝雲深才知道,自己和江御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謝母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在看到謝雲深已經閉上眼,就再也沒說啥,轉身離開了病房。
見謝母離開謝雲深才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之前許艾青留下的電話號碼:“你上次說的事情,我同意了!”
電話另一面的許艾青,擺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嘴角得意的勾起:“那好,等我需要的你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
事成之後,謝雲深能不能夠真的得到葉傾,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聽到窗外的汽車聲,許艾青連忙跑下樓:“阿御,你回來了啊!”
一旁的江母看見許艾青的樣子,瞅了她一眼,“哼,裝模作樣。”
江御面露疲憊,從何葉傾分開之後,為了不去瞎想,他自己一個人把往後一個星期的工作都給處理完了。
面前的許艾青,就穿著一身單薄的真絲睡裙,外面披著薄紗外套。
“怎麼穿這麼少,天氣冷,別感冒了。”江御撇開眼,不去看許艾青。
冷是肯定冷的,不然許艾青也不會說是穿的這麼少。
她故意的往江御的身邊靠近,像往常一樣拉著他的手臂,聲音細細的說道:“阿御,明天是我的生日,你陪我出去看電影,吃飯慶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