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禪讓房間裡的陣法隱匿下來,兔子則去開了門。
門外,端木羽和端木隱同時走進來。
“哈哈哈,李玄禪,這段時日在我們公會待得怎麼樣?”端木羽笑容滿面地道。
“十分平靜。”李玄禪回答道。
“平靜就好,我跟你說,只要你待在我們公會,雲國絕對拿你沒辦法。”端木羽笑著,特意提了提百兵公會給李玄禪庇佑的事,為後面要說的話做鋪墊。
在李玄禪和端木羽交流的時候,端木隱則也打量了下李玄禪。
在端木隱看來,李玄禪也就是個白淨清秀的年輕人而已,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居然惹得整個雲國都要來殺他?當然這些跟他沒有關系,他所在意的只有李玄禪掌握的陣紋。想及此處,端木隱看向李玄禪的目光都有點火熱了。
“你又是誰?”兔子瞥了眼端木隱道。
端木隱看向兔子笑道:“小妹妹,我叫端木隱,你可以叫我端木哥哥。”
兔子冷笑道:“肉麻死了,真虧你說得出口。”
端木隱頓時就有些尷尬,被一個小孩子鄙視那種感覺,真的讓人渾身不自在。
“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是我的侄子端木隱。”端木羽示意了下端木隱。
“你們年紀也差不了多少,卻隔了一個輩分,看來你們的上一代很放飛自我啊。”兔子又瞥了眼端木羽道。
端木羽的笑容當即也僵了僵,不過想到等會要做的事情,他臉上又堆滿了笑容,還說了句兔子很幽默很可愛。
雖然端木羽和端木隱都表現得非常友好的樣子,可一切事情豈能瞞得過李玄禪和兔子?
玲瓏心感應之下,端木羽和端木隱的情緒,被他們感應得一清二楚,那種不懷好意的情緒,早就讓李玄禪和兔子心中生出了警惕。
兔子在心中跟李玄禪道:“他們這次明顯不懷好意,何必跟他們客氣?”
李玄禪回答道:“不急,真的激怒我,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代價。”
如今,不管李玄禪還是兔子,都是歷經過風雨的人,自然不會害怕什麼事情,大不了就拼個你死我活而已。
端木羽兩人卻不知心事已經暴露,還在他客氣地說話,拉攏彼此關系,多次提起百兵公會庇佑李玄禪的事情,彷彿沒有了百兵公會,他李玄禪已經完了似的。
當廢話說了一堆,端木羽終於圖窮匕見:“李玄禪啊,我這侄兒最近要去一個危險的地方,如今去了的話,很可能會一去不回,我非常擔心啊。”
李玄禪挑了挑眉:“那怎麼辦呢?”
“好辦啊。”端木羽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這侄子實際上也是陣法師。”
李玄禪笑而不語,看著端木羽。
見李玄禪不言,端木羽繼續說道:“咳咳,雖然我這侄子也是陣法師,可他所掌握的陣紋,卻是有點少,哪怕有著一身驚人的陣法造詣,卻發揮不出來,這是不是很浪費人才?”
李玄禪還是不語,他差不多猜出了端木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