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那邊,謝子媛的聲音靜了靜。
“子媛,怎麼了?”丁慧珠忍不住過來輕聲問。
“沒什麼。”謝子媛說完,直接掛了電話,抬手迅速把謝離拉黑了。
“怎麼樣?”謝老爺子見謝離掛了電話,忙問,“子媛她是怎麼說的?”
謝離看著手機:“她把我拉黑了,而且,現在小奶奶確實不在她那裡。”
“但這件事情,還是跟她脫不了關係。”駱知寒很肯定地道。
謝離點了點頭,“暫時不在而已,估計很快就會在了。指使者是丁若虛,但他背後有神秘力量,他們早晚要讓謝子媛去提取小奶奶的血液的……”
女孩澄淨的眼眸中,浮現一抹憤怒和愧疚自責。
是她疏忽大意了。
也是她,把聖心果給了張媽,才給老人家帶來這樣的禍事。
駱知寒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件事不能怪你,懷璧其罪,只能怪世人太貪心。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張媽會沒事的。”
謝離想了想,把以前沈星河給她的那塊牌遞過去,“這個,是不是可以召集沈家所有力量,去命令他們做任何事?”
上次在帝都的拍賣會她就覺得很奇怪了,當時她拿錯了牌,對方居然也認了,不僅如此,還給予了最高階別的接待。
按理說,中醫協會背靠帝都幾大頂級豪門世家,而且在他們的地盤,完全可以不買任何人的賬。
那位韓總監對她的態度,恭敬尊重之中又帶著一絲仰慕親近,非常地古怪,不像是對待客人,倒是像對待自己主子。
駱知寒點了點頭,笑著說:“你拿的這張牌,是隻有嫡系的人才能持有,總共不超過五張。”
謝離明白了,“是沈鐵柱讓沈星河給我的?”
沈鐵柱作為許老爺子的不孝子,不僅姓是跟著母親姓的,就連建立沈家,那也是白手起家的。
父子三人產業互不牽連,卻守望相助。
這寒鐵牌,沈鐵柱是給家人留的,確實只有嫡系幾個人才有,待遇宛如他本人親至。
——
“這是怎麼了?”沈鐸走進門的時候,發現幾位同僚人人表情嚴肅,腳步匆匆,忙拉住一個人問。
“天字號命令,不計一切代價,找到一個老太太。”
沈鐸眉心一跳,“什麼老太太這麼緊急,都要動用天字號牌了?”
沈家內部天字號牌自從發出去後,從來沒見用過,讓很多人差點以為只是個傳說。
畢竟家主本人很神秘,這寒鐵牌只給他直系親屬,他的親屬身份至今成謎,誰也沒見過。
當年家主拿著母親的遺物迴歸沈家,肅清沈家內部流毒之時還是個半大少年,多少年以來一直孤身一人。
乃至於他推出寒鐵牌如本人親至的命令時,大家都不知道他有沒有結婚生子。
但這次,家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內部高層都知道一個秘密,當年,家主曾經為了一個女子近乎瘋魔,有心人想要拿捏住家主的這個弱點,可惜……
沈鐸心念電轉,下意識地猜測:“難道是那個女子她……”
頓了頓,意識到自己的言行不妥,趕緊閉嘴。
同僚也覺得奇怪,沈鐸一向明哲保身的那類人,從不在內部站隊,更不會打聽任何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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