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蘇櫻似乎是想起什麼了,忽然頓住腳。
“對了,我們來的時候,聽說您去了一趟李家?還是帶著厚禮去的?”
沈蓮有些沒反應過來:“帶著厚禮去李家?去做什麼?”
忽然睜大眼睛,“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會還真的以為謝離拖累了李家,特意帶著禮物去道歉?”
蘇櫻拉了沈蓮一把,制止了她,笑著說,“抱歉,警方說這起案件很多家庭關心則亂都遭受了一定程度的財產損失。”
“謝離說把學費要回來您就沒什麼損失了……我只是希望您這邊不要有什麼損失才好。”
這話說出來,丁慧珠的臉肉眼可見地紅了,她羞愧得無以復加,簡直像是被人當街打了一巴掌。
整個臉火辣辣疼成一片。
這話不啻於在說她,自作聰明地去李家低聲下氣地道歉,但其實,應該是李家要感謝謝離才對。
之前想到在李家受到的那些羞辱,丁慧珠統統都記在了謝離頭上,覺得是謝離闖禍精,連累了她。
可結果告訴她,不是,這一切統統都是她自作聰明、自作多情,自我感動!
丁慧珠再也忍不住,等人一走,馬上喊道:“謝離!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不告訴你什麼?”謝離懶散地打了個哈欠,神情困頓得不行。
她覺得丁慧珠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什麼事情都喜歡怪別人?
沈鐵柱說過,每個人都應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丁慧珠作為一個成年人,就更不應該動不動就把責任推脫到別人身上。
謝離沒打算慣著丁慧珠這些莫名其妙的毛病。
“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上樓睡覺了。”
她昨天輸了很多內勁給謝老爺子,內勁沒有得到很好的休養,今天又對付那麼多訓練有序的打手,老實說身體消耗有點大。
現在特別困,只想趕緊睡一覺。
丁慧珠定了定神:“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說完之後,她的姿態變得從容優雅起來,彷彿剛剛被接二連三打臉的人不是她。
在沙發上坐定,神情淡淡,高傲又優雅地等著謝離說出她的目的。
沈夫人剛剛當著她的面鼓吹謝離的生髮液效果驚人、給謝離支票的行為,說穿了,都是故意為之。
為的就是故意捧著謝離,嘲笑她的有眼無珠,還有就是刺激她,給她下鉤子。
謝離肯定也想借著這件事情故意在她面前拿捏一番。
霍大夫人和尹夫人,那都是她想交好的物件,如果謝離肯再煉製生髮液,還愁不能開啟這兩家的路子?
她不介意謝離在她面前拿捏,只要謝離的生髮液好用,她願意給謝離幾分面子,原諒她之前的種種忤逆行為。
誰知道謝離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沒有。”
說完也沒等丁慧珠反應過來,徑直上樓去了。
一點面子都沒給丁慧珠。
既沒有熱切地向丁慧珠邀功,也沒有張揚地炫耀。
丁慧珠捏著茶杯喝茶的手慢慢僵硬起來,滿臉的不敢置信。
謝離居然就這麼走了?什麼都不說地就走了?她不需要趁機邀功炫耀,各種索要好處嗎?
丁慧珠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空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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