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安靜了片刻。
根本沒人想到駱知寒居然敢真的去報警!
張夫人神情有點慌亂,但是被嚴夫人寬慰了一下,又放下心來。
張景陽在學校的形象一直維護得很好,成績又那麼好,她才不相信謝離說的那些鬼話。
揚了揚下巴,“好啊,報警是吧,我等著!正好我也要報警,等著警察過來對峙吧!”
張家的管家剛剛悄無聲息地出去了一趟,告訴了她一個好訊息。
他們聯絡上賀家的賀老太太了,賀老太太已經趕去回春堂了,很快就知道孫子被打傷的事情。
按照賀老夫人的脾氣和烈性,這事不可能善了。
謝離打傷了賀家小少爺的事情可是證據確鑿,那一位還在醫院裡躺著,那可是真真切切地受了傷,抵賴不掉的。
她冷笑著說,“對了,謝離同學的家長為什麼一直沒有來,這是心虛不管了嗎?”
家長都不肯維護的人,可見這人品行有多差!
謝離頓了頓,目光從窗戶外看過去,“誰說我家長沒過來,我家長已經過來了。”
門外,等候許久的許管家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他穿著一身黑西裝,確認衣服一絲褶皺也沒有,他才推門而入。
“謝離小姐,抱歉,我來晚了。”
張家管家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剛剛在門外碰到的那個中年人是謝離家長?
這人看著彬彬有禮的,黑西裝也穿得一絲不苟,但張管家是見多了,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個管家。
他悄聲朝張夫人道:“一個下人,不足為懼。”
而且,據他們掌握的資訊,謝離不僅是鄉下來的,好像還是傭人的孩子。
出身低微,根本不足為懼。
駱知寒見許管家來了,站起身,朝謝離伸出手,“離離,這裡就交給許管家吧。”
教導主任也忙說:“對,你們幾個學生都先回去吧,別耽誤上課。”
駱知寒說要走,沒人敢阻攔。
他剛剛雖然不說話,但是那周身的氣度讓人根本不敢小覷,加上教導主任這謹慎小心的態度,讓人不由生畏。
蘇櫻也忙不迭跟著走了。
甚至連溫嶺都只是抿了抿嘴唇,下頜線繃緊,卻一言不發。
哪怕到這一刻,他都不覺得自己錯了,謝離不好好讀書,在學校裡招搖過市的,平白無故張景陽為什麼要去針對她?
歸根結底,還是謝離自己品行不端,才惹得張景陽不忿罷了。
至於張景陽逼迫陷害同學?他反正是不信的。
謝離一個不久前才從鄉下來的小姑娘,她從何得知半年前的這些隱情?
他隱約想起,明瀟瀟說過,謝離的養父母是村子裡有名的神棍,所以,謝離這是陋習難改,張口就敢說胡話了?
既然她著意要毀掉張景陽,那等會兒報警被反噬,就別怪學校沒好心提醒她了。
——
謝離一行人一走,嚴瑾也趕緊跟著溜出來了。
剛出教務大樓,他就噗通一聲,跪在了謝離面前。
謝離:“……”
“你不用對我行這麼大的禮,非年非節的,沒有紅包。”
不是隻有他們梅城市那個窮鄉僻壤才會有這種跪長輩的習俗嗎?臨江城好像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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