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就不得不讓人詫異了,要知道,陳藥師可是連謝子媛都不肯教。
謝離何德何能,能得陳藥師親自指點?
店長眼睛瞪得要脫眶,謝離卻表現得很淡然,“哦,那倒不用,只是做個生髮液而已。”
就是很費時,時間上比較繁瑣,並不費心神,也不難。
店長:“…………”
一臉茫然!
謝離居然還拒絕了?輕描淡寫地拒絕了?!他感覺自己要瘋掉。
陳藥師也沒覺得被謝離拂了面子,反而是愣了愣,旋即明白過來。
要麼,是謝離壓根就是在撒謊,怕被他戳穿;要麼,就是謝離怕他偷師,學了她的藥方。
無論是哪一點,都不值得他繼續糾纏下去,因而只是淡然地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他今天幫謝離一把也純粹是出於臨時起意,他忙著衝擊中級煉藥師,已經在煉藥房待了好幾天了,卻一直沒有什麼頭緒,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倒是在謝離身上聞到的那一縷濃郁的藥香,時不時浮現在他腦海裡,讓他有種莫名的感覺,彷彿只要抓住那縷藥香,就能突破中級。
——
謝離回到謝家時,才發現家裡氛圍不太對勁。
管家對於謝離提著的大包小包沒有過多關注,一個農村來的小姑娘,乍然見識到城市裡的富貴,肯定是去買買買去了。
自私貪婪的個性暴露無遺。
他客氣地讓人把謝離請進了門,等別墅大門關上了,才開口。
“謝離小姐,您要是有什麼需要購買的東西,跟家裡說一聲就是了,何必親自跑出去?”
說著,目光在謝離提著的東西淡淡點觸了一下。
也不吩咐下人過來幫忙提著,張媽好幾次想要過來,都被其他下人給攔住了。
謝離不明所以,轉頭看著他,“你們攔著小奶奶做什麼?”
“哦,沒什麼。”管家淡淡道,“老爺子親自吩咐讓張媽在謝家養老,我們不敢對她老人家做什麼。”
目光略微嘲諷地落在了謝離臉上,“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慫恿小姐出去胡鬧,得罪了維納斯的高層,給謝家樹敵。”
“夫人說,小姐您剛剛才回來,不懂謝家的規矩,這過錯自然要算到張媽頭上。”
“張媽我們動不得,那就只能罰張振鎖,沒有約束好自己的家人。”
謝離清澈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罰?”
這個詞可不是什麼好詞,她想起自己幼年遭受的體罰,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她記得,張媽的兒子就叫張振鎖,也是謝家的下人,不過是在外面住,並不住在謝家別墅裡。
那一瞬間,她周身的氣勢瞬間變得不同了,明明頂著一頭比之前更糟糕的髮型,外表堪稱滑稽,卻莫名地讓吳管家駭得後退數步,不敢直面她的眼睛。
那雙清澈澄淨的丹鳳眼,此時漆黑深邃,冒著絲絲縷縷的寒氣。
吳管家簡直被嚇懵了,直到頭頂上傳來一聲輕咳,才回過神來。
輕咳聲是江百麗發出來的,她原本站在樓梯扶手上準備看好戲,誰知道吳管家居然這麼沒用,連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都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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