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年過去了,似乎整個千古大陸對於女帝的事情,已經不再那麼存在爭議了,因為在女帝的治理之下,搖光皇朝一片欣欣向榮,似乎在不斷強盛的趨勢。
而搖光皇朝上下一片歡呼,他們親自見證了女帝的風采和能力,長此以往,搖光必將大放光彩。
與此同時,在搖光皇朝的各處,已經出現了遊牧民族的蹤跡,如今的他們,脫下了厚重的帶著血腥味的獸皮,穿上了寬松舒適的長袍,但他們的頭發之上,卻保留著遊牧的裝飾,遊牧的身份,他們永遠不會忘記。
祭祀宮,一群群少年,正在用稚嫩的聲音誦讀著《祭祀大典》,雲雀山上,一個個少年光著膀子,瘋狂的向著山頂沖擊著,在一次次失敗後,依然起身,繼續前行。
翼州城外,一群群健壯的戰馬,隨著養馬人的呵斥,在城外飛馳而過。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巨大的聖湖,一如既往的平靜,當第一縷陽光灑向湖面的時候,一個赤裸著上身,面板如玉般的少年,一飛沖天,炸開了湖面,出現在了空中。
然後,他慢慢落在了湖面之上,一頭長發,無風自動,雙眼漆黑,深邃,彷彿蘊含著整個宇宙一般。
一件綠色長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上,他就這麼慢慢抬起腳,從聖湖之上啊,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他正是經歷了半年苦修的陳勾。
這半年,他徹底穩固了自己的境界,並且達到了異人初期低階的巔峰狀態,這半年,他一直在探究異人的不同之處,一直在挖掘異人的潛力,同時也沒有忘記祭祀之力的修行。
可以說,他此刻達到了遠古綠袍祭祀的初階,不僅僅擁有強悍的肉體之力,還擁有無盡的祭祀之力。
“是時候去,為李亞鵬治好臉上的傷疤了,只是,不知他願不願意!”陳勾抬起頭望向東方,太陽升起來的地方,喃喃說道。
此時,他達到了異人初期低階的巔峰,需要出去走一走,尋找機緣和感悟,才能夠突破。
於是,陳勾就這麼像個苦行僧一般,向著翼州城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至今,陳勾都有一個疑問,真正的滕裕翔,到底去了哪裡?
他在這一段時間,找遍了整個遊牧疆域,可卻沒有找到絲毫一點線索,可想到李亞鵬臉上那一道刀疤,陳勾似乎有個大膽的想法,李亞鵬會不會就是滕裕翔?
李亞鵬對遊牧極其熟悉,尤其是對滕裕翔,更加熟悉,可陳勾卻明顯的感覺到,李亞鵬的血液,和李牧同源,更是和韓丹同源。
那麼,滕裕翔到底在哪裡?
帶著疑問,陳勾迎著太陽,向著翼州城進發。
數日過後,陳勾終於抵達了翼州城,他一邊走,一邊修行,倒也不覺得絲毫的疲倦,一路上,他還可以思索一些只有靜下心才能夠思索的修煉問題。
遠遠地,陳勾就看到了一群可怕的戰馬賓士而過,在戰馬中間,他看到了滕夜,看到了那丁,葉多拓還有赫爾天和拉鋒,他們在馴服這這些戰馬,為以後的戰爭,做準備。
陳勾此時,再次換上以前的衣服,再次戴上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