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那麼久?!她覺得簡直無法面對城堡裡的任何人了……
慕驕陽進來時,臉色有點古怪。她說:“快把衣服給我。”
他將衣服給她。她一抖開,臉都氣青了。好好一套兩件頭的睡裙睡袍全被他扯爛了……
他只好再度出去了。
他出去給管家打了個電話。
當他回來時,她猛地從布團裡探出頭,“咦,阿陽你回城堡去拿衣服那麼快回來?你走捷徑?衣服呢?衣服呢?”她伸出手去撈,什麼也沒有。
他忽地壓了下來,說:“我會飛嗎?五分鐘飛回城堡又飛回來?”
肖甜心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尤其是管家的聲音出現在小木屋外時,她猛地縮排了那團布里,希望這裡有道縫可以將自己直接塞進去。
慕驕陽出去拿衣服,她在裡面忽地聽到管家說:“少爺,夫人說了,海水涼,影響受孕,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慕驕陽怔了怔,說:“知道了。回去告訴外婆,是我太任性,以後不會了。”
當肖甜心穿回衣服後,看見他就來氣,直接扭頭走了。
他跟在她身後,就像哈比,一直在努力逗她笑。結果他的主人連看他一眼都不樂意。他笑嘻嘻地:“甜甜,難道你還想這麼高調地走進去嗎?”
肖甜心臉皮薄,一把轉了過來對著他狠狠踢了一腳。他等她氣出夠了,才說:“別踢了,你踢了腳痛,我心痛。”見她還是不說話,他一把將她抱起,就往通向秘道的暗門走去,說:“讓我也當一回風流的伯爵吧。從這裡回去,直接通我臥室的,我們回去繼續,嗯?”
每天都是各種宴會舞會。
整個莊園歌舞昇平,通宵達旦。
一片奢華的景象。
看著在翩翩起舞的安之淳和陸蔓蔓,坐在小廳真皮沙發裡的肖甜心不得不嘆,“安先生和他妻子真上鏡。”
安靜答:“國際三料影后,怎會不懂得展示最美麗的自己。難得的是,她還保留了自己的靈魂。的確,看他倆跳舞,最為賞心悅目。就連摩納哥王子在玫瑰舞會上都邀請了她跳舞。”
肖甜心休息夠了,此刻煥然一新,非常美麗。依舊是那種復古的歐洲宮廷裙,頭髮卷著,輕輕墜於光潔的肩頭,模樣俏極了。安靜看了她一會兒,笑了:“看來你家男人喂得你很飽了。”
她臉一紅,就去捏安靜的嘴。安靜伏在她肩頭吃吃笑,悄聲問她:“怎樣怎樣,戰績如何?”
肖甜心覺得羞,只是說:“令人受不了。”
誰料被走到她身後的肖甜靜聽見了,哇的一聲說:“看著妹夫那麼斯文,原來這麼生猛,讓我家妹子受不了啊!”
肖甜靜比較流氓,也粗魯慣了,嗓門有些大,附近的人都聽見了,紛紛掩著嘴笑。肖甜心急得就去拉她,“女流氓,你給我閉嘴。”
慕驕陽也剛好和景藍一起過來,自然聽到那群女人在聊什麼,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氣得涼涼地說,“景藍,看來你還留了力,你女人中氣十足。”
肖甜心沒看到已經走近風暴中心的男人,問姐姐,“甜靜,你和景藍到底怎麼回事?聽阿陽說,景藍很……暴力?”
“你忘了你姐是幹啥的?”肖甜靜拍了拍大腿,金色的吊帶緊身禮服裙下,大腿那裡彆著槍,“他居然還想綁死我,把我銬床上。我把手腕掰脫臼了再掰回來,還真疼啊!可是我哪能吃虧啊,我就和他打唄。後來我壓著他,才發覺,他還是像當年一樣迷人啊。嗯,我就把那手銬賞他了唄。”
“然後你就走啦。”肖甜心拍了拍胸口,“你沒事就好。”
肖甜靜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說得特別媚,“甜心啊,你咋能這麼純情呢?美色當前,我當然是把他給享用了。”
肖甜心:“……”女流氓好可怕。
慕驕陽忍不住嗤一聲笑了,肖甜心一回頭就看見冷著一張臉的景藍,被這樣撞破背後說人壞話,她臉很紅,一下子站了起來,叫了聲:“姐……姐夫?”
肖甜靜不樂意了,“你亂叫什麼,我又沒說要他做我男人。”
景藍驀地走了過來,逼得肖甜靜退了幾步,正好被他壓在羅馬柱上。他一手撐著羅馬柱,看著她,他的眼神不再是平靜的湖,此刻像要傾覆的大海,充滿攻擊性,“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還不是你男人?!”
這對話簡直不能聽,安靜早跑了,肖甜心也被慕驕陽拖走了。
倆人一邊走一邊不忘感嘆,肖甜心說:“想不到景藍是這樣的叫獸。”
慕驕陽再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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