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明澤說:“如果是反社會人士,會有大量人員傷亡。只是殺人才能使他們得到滿足。但這些爆炸案裡沒有。”
一眾人飛速趕往每個景點去檢視犯罪現場。
先是大教堂。
那裡死了一個人,也是在這些爆炸案裡唯一死的人。“是意外,還是h改變了行為模式?”慕驕陽自言自語。
見菲茨眉頭深鎖,慕驕陽說:“手術刀、與雕塑用雕刻刀,在必要時就可以是製造炸藥的工具。附在粘著性材料上,需要很仔細的做工,而精巧的手術刀十分好用,所以物證產生了交叉轉移,沒有處理過的刀直接用來處理屍體了。是h做的炸彈,他不打算隱藏身份。這樣的他,更加危險。”
“如果死了人,就有可能是反社會型人格。你接觸h最多,你怎麼看?”菲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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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去問問牧師。”慕驕陽率先進入大教堂裡。
鍾明澤和慕驕陽模擬案情重演。
菲茨在一邊問:“你有看見兇手嗎?”
“沒有,我已經開始講經了。而受害者進來得遲,坐得位置靠後,且不在我的視線範圍裡。”神父很內疚。
“在教堂進行謀殺,有強烈性象徵,是牽扯到宗教意涵嗎?”慕驕陽丟擲問題。現階段,他不能定性在h一人身上,多個方面都要想到,畫像才會完整。他在倒數第二排坐下,而鍾明澤走了過來,將一個紙盒放在了他腳邊,也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了一會兒,然後走開了。
“當時最後幾排都沒有人嗎?”慕驕陽問。
神父答:“是。我記得人來得還算多,但坐的分散,最後幾排還是挺空的。”
“不是無意識殺人,這一切,是有目的有預謀殺人,只不過選擇了教堂。”慕驕陽迅速分析。而鍾明澤起身,離開席位,一邊走一邊說:“這裡的人都在認真聽佈道,沒有人看到後排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人進來或離開。”他在教堂大門停下又說:“當兇手離開,‘嘭’一聲,小型的炸彈爆炸,精確地只殺了一個人。不是因宗教而起的謀殺。”
“連環殺手不會只殺一個人。”菲茨說。
慕驕陽站了起來,鍾明澤也回到了原來的站位上,展開談論。
“如果是h,那他只會殺有罪之人。”慕驕陽說。
鍾澤明給本打電話,沒幾分鐘就知道了一切答案。原來這個男人因涉嫌拐賣且侵犯男童多次被起訴,但因證據不足當庭釋放。
“的確是個人渣。”慕驕陽爆了句粗口,“死不足惜!”
鍾明澤不動聲色看著他,眸微斂。
“我們是要置於兇手的位置思考,但不是成為兇手。驕陽,你要明白這個道理。”鍾明澤再說話時十分嚴肅。
他是老師,是外公,不能反駁。慕驕陽抿了抿唇才說:“假設是h,他是一個很有使命性型別兇手,只會殺壞人。我覺得他下一個目標是翟林或是尹志達,這也是他明明看不起他們卻放任他們靠近他的原因。”
教堂外圍滿了媒體,大肆報道這件事。
“兇手跟蹤受害者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很有耐心,作案時也很謹慎,沒有人注意到他,輕鬆逃走。選在這裡真是具有諷刺意味,一個變態強姦犯居然會來教堂做祈禱聽佈道。而兇手選在這裡開始他的表演,是為了引來更多關注。他要這個城市,為他陷入恐慌。”慕驕陽說完,示意負責和媒體打交道的尼克勸退那些瘋狂的媒體,並且不要為兇手起名稱。
鍾明澤點頭:“在教堂能引起更多關注。看到媒體為他瘋狂,他很滿足。”
眾人還去了漁人碼頭,和唐人街等地,一一檢視。
“兇手的行為主要是爆炸,殺人只是附加行為。”慕驕陽說:“其他地方沒有出現傷亡,但他的行為模式確定了,下一次再發生爆炸,還會死一個罪人。在漁人碼頭與唐人街裡,爆炸的地點十分具有他的‘幻想’在裡面。”
鍾明澤馬上接話:“選擇在有家庭聚會和玩樂的地方為爆炸點。對家庭的嘲笑。”
“投放炸彈可以當做縱火犯來看。選擇爆炸的地點很符合h的風格,並非報復社會,而是要引起關注。他弄了多起爆炸,除了殺了特定的罪人,沒有普通民眾死亡,受傷的群眾也只是輕傷,尤其是在唐人街這種人口密集的地方。全美金字塔,在剛開始建時,曾遭到過反對和謾罵,h也是一位藝術家,他是在嘲諷這座建築醜陋。而無論是那一處景點和建築都沒有遭到實際性破壞,他只是在遊戲人間。只要他想,可以將那些歷史文物建築瞬間移為平地,可以在人口密集的唐人街或漁人碼頭造成大死傷,可是他都沒有。他在投放煙霧彈,來隱藏他真正想要摧毀的目標。”慕驕陽一口氣說完。
鍾明澤頭來讚賞的目光,然後才說:“縱火犯一般和母親的感情較好。”
“對,”慕驕陽點頭,“所以我已經請洛澤聯絡了他的母親,她從香港飛美國,大概明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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