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的時候, 慕驕陽和肖甜心只顧得親親我我, 在哪玩你咬我嘴, 我咬你嘴的遊戲,還玩得特別起勁, 幼稚得不行。
慕驕陽正要再咬咬她, 卻聽她“呀”一聲被一個粗壯高大的男人給撞了。她一回頭, 就見到一隻粗壯的手撐在車門邊, 那男人要擠上去, 而他手背有隻老虎頭紋身。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肖甜心不服氣了, 仗著有慕驕陽在, 給他惡狠狠地瞪了回去,用英語說道:“拽什麼?!信不信我揍你!還看!”說著,她還真的揮起了拳頭做了個格鬥的動作, 反正上車的人不多,就當看戲,慕驕陽懶懶地倚在車門邊, 也無視列車員的催促, 只看著自己的小女人, 嘴邊噙著一抹笑,顯然看戲看得正起勁。
誰料他都還沒有出手露兩招,那手背有虎頭的男人倒是自己先蔫了,強撐著罵了句:“”就閃進了車裡。
肖甜心嘿嘿笑,“原來是個傻大個, 中看不中打。”
“呵。”慕驕陽懶懶的吐了一個音。
肖甜心踹了他一腳:“少傲嬌了。”
只是沒想到,一進車廂,才發現,倆人和那男人坐得還挺近。慕驕陽剛好看見虎紋男人將車票塞回棕色的v錢包。
肖甜心嘟了嘟紅紅的唇,說:“這個v是真的,但肯定不是那男人的。嗯,偷來或者搶來的。”
這時,另兩個男人從不同的列車廂門走了過來,正要坐下,才發現和那個虎頭男人是坐在同一橫列,三個一臉“天生犯罪人”的男人,同時面露驚訝和慌張,但又馬上掩飾了下去,只有那個虎頭男人臉色蒼白低垂著頭不作聲。
三人坐在了同一排。就在慕驕陽和肖甜心的前兩個位置。
慕驕陽忽然說:“希望這趟旅程能順利抵達。”
“你這個犯罪學家簡直就是犯罪預言家,我不要聽不要聽,我只想旅途愉快!”肖甜心捂著耳朵,搖頭搖得像撥浪鼓。
看得他頭暈,於是按著她後腦勺,又是一個綿長的吻。
附近有人吹口哨。
但倆人吻著吻著就聽到了爭吵聲。
原來是三個“一臉罪犯相”的人,吵了起來,是中等個子那個嫌另一個瘦高個打呼嚕,要求換位置,吵得有點狠,還有肢體摩擦。
剛好一對穿著時尚的年輕男女走了上車,正在按票找位置,看得出是情侶,男人對女人很照顧,手扶著她的腰,和她一起走了過來。
肖甜心看得清楚,女人看到那三個罪犯樣的男人時,臉色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瞬間從額頭滑落。“咦,奇怪。”肖甜心說。
男人倒是熱情,看了看座位排號,有些惋惜:“我們不在一起呀!”說的是中文。肖甜心又多看了一眼。
“我們可以和你倆隨意一個換一個座位嗎?”年輕男人一笑十分靦腆還有一隻小酒窩,他問得十分禮貌。
左右兩邊車廂,左邊是三個座位,右邊是兩個,位置是十分寬敞的,斯文俊秀的年輕男人剛好坐在虎頭紋身和瘦高個的旁邊,瘦高個什麼也不說,就站了起來從年輕男人手裡隨意拿走一張票看了看,直接換去了前面十多個位置,最靠近車門的地方。
於是那對情侶挨著虎頭紋身男坐,而右邊橫列靠窗位置坐著那個中等個,是個兇惡斜眼的男人。
而剛才那個老紳士走了過來,坐在了慕驕陽和肖甜心的後面。不多會,一大群人上車,位置幾乎坐滿。就在快要關車門時,還有一對帶著孩子的夫妻趕了進來,又是分開的兩個座位,但帶著孩子就想換位置一家坐一起,於是斜眼男人話也不說,搶過了丈夫手中的票,坐到了別的位置上。
這一來,三個男人分隔得挺遠。
“三個男人互相認識。一起幹過不少壞事。”肖甜心用中文說。
正在看報紙的老紳士手一頓,抬起頭來看向肖甜心時,剛好看到側過臉來和她親親的慕驕陽,兩人的視線對上,老紳士又移開了視線,繼續看報紙。
“有意思。”慕驕陽說。然後像逗小貓一般,捋著她又黑又長的發,說:“你怎麼知道他們幹過不少壞事。”三人認識是肯定的。
“他們一臉作奸犯科相唄。”肖甜心嘟了嘟嘴。他見了,又俯下頭去咬了她一口,紅紅潤潤的,還非常甜,像浸了冰糖的草莓,他伸出舌頭再度舔了舔她唇瓣。
肖甜心紅著臉推開他一些:“說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