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來心理治療室來,你是公眾人物。”李昊輕輕執筆,在本子上作記錄。
“可是我經常會做那種夢,就是不斷地重複那個夢,將一個女人的臉往洗手盆裡按,然後我從後面幹她。”戴著鴨舌帽的俊秀男人在回憶時,先是露出迷茫,然後又是一幅回味無窮的樣子,甚至伸出舍來舔了舔後牙槽,殘忍嗜血。
李昊“噠”的一聲,手中筆落到桌面上。“只是性夢而已,不必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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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年輕男人又露出了迷惘的神情來:“我的腦海裡一片片出現那個場景,那個女人……不,那些女人都死了。當我醒來,屍體就睡在我的床邊。”
明明是在說那麼可怕的事情,但是男人的神色絲毫不變。
“你是說你殺了人?”李昊問,怕他緊張又說,“你放輕鬆,慢慢說。我們的談話內容全部保密。這是職業操守,你大可放心。”
“你說那些女人都死了,屍體呢?”李昊又問,說話聲音輕緩沒有咄咄逼人。
男人更迷茫了,想了很久搖頭:“我以為我是做夢。第二天再醒來,床上沒有屍體。我這個到底是什麼情況?得了臆症,還是人格分裂了?還是真的殺了人?我是變態嗎?我該怎麼辦?!”
李昊低著頭,重新寫寫畫畫。已經是初步的變態了。唇角很微地一勾,他的嗓音和緩平常:“下次你要傾訴,給我這個電話,我會去你家的。別再來工作室。”說完將一個手機號碼遞給他:“放輕鬆,夢見殺人是很正常的事,你是正常人,可能是壓力太大,釋放就好。”
“怎麼釋放?”男人皺眉。
“做你愛做的事。”李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緩,手中鋼筆“噠”一下,筆帽又敲到了桌面上,“你幻想中的事,可以在心中一遍一遍幻想。那只是想想而已,沒有針對任何人,也沒有害任何人,僅僅是做了一場夢。”
洛澤趕回家裡時,h已經走了。
月見躲在一角瑟瑟發抖。
洛澤猛地抱著她,淚水觸不及防地就掉到了她眼睛裡去,“肉肉,肉肉!”他輕喚。
幸好,她還在。他求的,只是她活著而已。
他抱了她很久,才想起要給慕驕陽打電話。
慕驕陽和肖甜心在交接好枯井的事宜後馬上趕了過來。
看到一對小寶寶平安無事,在地上亂爬時,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但一想到躺在沙發上臉無血色的月見……肖甜心咬了咬唇,默默走到洛澤夫婦身邊,手按在了月見的肩膀上。而慕驕陽對著房門就是狠狠一腳。
為h畫像,首先要知道他有沒有侵犯月見。
肖甜心在bau待過,所以更懂得如何和受害人及其家屬相處。她沉聲道:“下午一點多時,我和阿陽在受害人家裡遇到了襲擊。是h。他還刻意留下了dna血跡樣本。他是要嫁禍給大哥哥你,意圖很明顯了。小草,你要振作,你要幫助大哥哥走出這次困境。而我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支援你。”
“我沒事。”月見的聲音很啞,“他沒有碰我。”
她的話一出,大家都鬆了口氣。“但他將肉肉按在洗手盆裡,一下一下地按,肉肉受了很大驚嚇,肺部嗆了水。”洛澤說,“我趕回家時,h已經走了。”
“請醫生看過了嗎?”肖甜心問。而慕驕陽走到了一邊,開始觀察整個案發現場,尤其是在飯廳裡逗留了最長的時間。
洛澤低聲說:“已經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點一點頭,肖甜心走到一邊和慕驕陽說話。慕驕陽說:“這和黃千、李鈺案有些相似之處。都是在扮演家庭,所以父母孩子一起在飯桌上用餐。h在玩過家家的遊戲。如果他幻想的重點在於夫妻,而不是一整個家,那他的行為就帶了xing行為,是xing犯罪。”
肖甜心抿了抿唇,暫時沒有作補充。她回到月見身邊安慰她。
慕驕陽一側眸,就和肖甜心視線對上,他的意思她都懂得,那些他不好開口的話,肖甜心替他說了。於是,她接著問:“小草,我現在要問你一些問題。對我們破案儘快抓到h有很大幫助。他是在哪個洗手間行兇?臥室的,還是大廳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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